徐懷謙瞪了他一眼,但劇烈的疼痛讓他說不出話來。
等一切結(jié)束時,他嗓子不但啞了,而且渾身濕透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
他聲音沙啞的讓徐明等人出去,然后看向徐修遠(yuǎn),直接詢問他手的事情。
徐修遠(yuǎn)自然是一番添油加醋,最后一臉的冷冽:
“爹,不能再拖下去了。
那女人越來越過分了,這次是打斷我們的手,下次恐怕就是要我們的命,不能猶豫了。而且”
徐修遠(yuǎn)停頓了,一臉狠意:
“我這幾天一直在追問張道長,爹你知道我們家為什么一直生女嬰嗎?
張道長一開始不愿意說,被我纏煩了,問我要了她們的生辰八字,他算了下,說那女人八字招陰,很招女嬰的喜歡。
所以我們的女人一旦懷孕,就會招來女嬰,特別是跟她接觸越久的人更不可能剩兒子。
你看到?jīng)]有,之前都說我娘她們懷的男孩,現(xiàn)在就是這段時間她們與那女人接觸,胎相直接變成了女嬰,必定是那女人招惹來的?!?/p>
“什么?”徐懷謙憤怒:
“該死的,原來弄得我忠義侯府差點(diǎn)斷子絕孫的竟是著賤人!
不行,張道長呢,我要去問問他怎么破這個局?!?/p>
打斷他的手不算,還害得他斷子絕孫,不可原諒。
“張道長有事耽誤了,昨天沒跟我們一起?!毙煨捱h(yuǎn)搖頭,“等天亮后,我們在這等等他。”
“嗯!”
因?yàn)樽蛲磉@樣一鬧,眾人離開時天大亮。
炙熱的太陽,依然無情地暴曬著大地。
鐘明利見村子里徹底沒了外人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然后看向族人,“都想好了嗎?
京城的貴族都開始逃荒了,咱們再繼續(xù)呆在這,只怕是死路一條?!?/p>
他們不知道的是,皇帝也放棄了京城。
鐘老爹點(diǎn)頭,“既然這樣,我們也逃吧,逃荒或許能博一條生路。
你大哥現(xiàn)在身受重傷,需要時間休息,咱們也需要時間把山里的糧食收了。三天吧,我們?nèi)旌笤俪霭l(fā)?!?/p>
鐘明利點(diǎn)頭,他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