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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4頁）
我抬頭問宋尹禾：「……這是什么意思？」
宋尹禾像是已經(jīng)哭了太久。
眼淚都干涸。
她啞聲說：「是空難，在他回國的飛機上。」
她閉了閉眼：「他或許是猜到了自己的結局，短信是預約的定時發(fā)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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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了皺眉。
不理解地看著他們，哭著說：「我不明白。」
宋辭栩突然走到我身邊，用自己的手臂撐住了我的身體。
他的動作格外輕。
前所未有的輕。
「當年，你是故意放走我的。」
他靠在我耳邊，替我擦了臉上的淚，說：「我都知道?！?/p>
我掛著淚回頭看他，幾近哀求：「宋辭栩，你告訴我吧?！?/p>
「你們瞞著我的到底是什么，到底是為什么？」
宋辭栩的眼睛也帶上了紅。
宋尹禾反而成了最冷靜的那一個。
「你玩過游戲嗎？」她突然問我。
我抬頭看向她。
「游戲失敗，只能回檔重新再來。」
她說：「我跟我哥，就一直在玩這個游戲。」
她輕輕摩挲著手腕上的表盤，坐在了我的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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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都能看見彈幕吧?！?/p>
她說：「從你見到我哥哥的第一面起?！?/p>
我一頓。
她說的是對的。
我一直一直，都能看到彈幕。
早在我遙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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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