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成笑吟吟:“幾位不必拘束,那酒是珍貴,葉二小姐的情誼卻更是無價(jià)。以后再來,不必緊張?!?/p>
卓福幾人都愣怔了一下。
以后?
再來?
云成的想法其實(shí)很簡單——早晚都是一家人,搞好關(guān)系總是沒錯(cuò)的。
他又說了幾句,態(tài)度客氣溫和,又讓人覺得十分親切。
幾人最后都?xì)g歡喜喜地走了。
另一邊,連舟看著屋子里一字排開的五壇酒,驚嘆連連。
“這酒壇子!可比他們酒樓里賣的大多了!便是沁陽郡主拿到的那壺雪中飲,也是比之不及啊!”
他甚至已經(jīng)能嗅到那淡淡的清冽酒香。
“主子,您說,這不會是葉二小姐直接從酒莊拿來的吧?”連舟砸吧了下嘴。
沈延川看著那五壇酒,眉梢輕揚(yáng)。
“許是吧?!?/p>
連舟簡直要饞死了,滿眼羨慕。
“葉二小姐真是大方!說送就真的送?。∵€這么多!”
他一邊說,一邊偷瞄自家主子。
主子要是高興了,許是也能賞賜給他——
“聽聞云來酒肆的酒莊,乃是葉二姑娘親自操持建造起來的,其中還留了幾壇她自己親自釀的?!?/p>
剛剛回來的云成適時(shí)補(bǔ)上一句,
“主子,該不會這五壇,就出自葉二姑娘之手吧?”
連舟難以置信地回頭。
——你這狗東西!拍馬屁還卷到我頭上來了?。?/p>
余光里,果然瞧見自家主子唇角似乎勾了一下。
連舟不甘示弱,大膽道:“主子,葉二小姐這幾日大門都沒出,卻在知道您回來之后,立刻派人來送酒了,可見對您也很是牽——掛懷?。 ?/p>
沈延川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他歡喜,自然不只是因?yàn)檫@酒,更因?yàn)椤@酒中藏著的深意。
那女子生就一顆七竅玲瓏心,必定知道他回京后,就會知曉她被卷入了高氏之死的麻煩。
此時(shí)送來這酒,便是說——她自有應(yīng)對之法,無需擔(dān)憂。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