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一道震天的怒吼,在雪月樓奏響。
原來趙義丕剛準備去追擊兇手,卻是收到了一則傳音。
“趙景超殞命…”
當他知曉趙景超被殺之后,整個人心都涼了下來,震怒之下再也沒有心思去管童慶之事。
原因就是這趙景超與趙家大公子趙景陽,皆是上屆趙王、他大哥趙義欽的子嗣。
雖然趙義欽在星月戰(zhàn)場久未歸族,但對于這個老來得子的小兒子卻是極為寵愛。哪怕他修煉天賦不濟,也硬生生靠著丹藥將其扶持入了金丹之境。
如今,他卻在火藜山突然殞命。這要是傳到趙迎欽的耳中,怕是他自身也脫不了干系。
一想到此,趙義丕渾身一震,立即開始著手徹查此事。他要在大公子趙景陽到來之前,查出兇手是誰。
馬朝風(fēng)在施展魔道血遁之后,整個人好似虛脫了一般,盡管他的肉身已經(jīng)堪比妖獸,如今也是實力大損。
“這魔道功法果然詭異,雖然效用極強,可這反噬之力,一般修士也難以承受…”
以馬朝風(fēng)的估計,若是尋常修士使用此術(shù),自身肉身所承受的傷勢,怕是需要極為漫長的時間恢復(fù)。
不過相比之下若是可以逃出生天,又有什么代價不值得付出呢!
馬朝風(fēng)吞下一枚大還丹壓制住些許傷勢,強忍著劇痛立即啟程。
他要盡快離開此地趕回珩瑯山,避免被火藜山修士追上。
為了安全,先前他并沒有選擇直接往珩瑯山方向血遁,而是選擇了一個三角形的路徑。
此刻他祭出入云舟,開始趕路。
由于入云舟只需靈石催動,一路之上倒也省了他不少力氣。直到入夜已深,他才有驚無險地回到珩瑯山之上。
剛一踏入陣法,他便直接回到七色草堂開始閉關(guān)。如今的他也是頗為虛弱,必須盡快恢復(fù)免得徒耗精血。
馬朝風(fēng)在閉關(guān)之際,火藜山猶如炸開了鍋。一位年輕修士的畫像,如今是傳遍了宛陵郡各大勢力。
眾人也得到了一個驚人的事實,獨上火藜山斬殺童慶與趙景超之人,竟然是同一個人!
“這擺明了是沖我趙家而來!”趙義丕一掌將跟前桌椅拍的粉碎,大聲怒斥道。
堂上眾人噤若寒蟬不敢言語,幾位為首之人也是臉色陰沉,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