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珣點點頭,沒有就沒有唄。卻也不再糾結(jié)此事,反正現(xiàn)在林醉的衣衫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呢,確實算不得彈胸露背?!澳悄阍偎瘯骸!?/p>
不睡了,都被嚇清醒了。
林醉不知怎么,總覺著自己心里堵得慌,一口氣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的。像墨珣那樣,說一個哥兒“隨隨便便就彈胸露背”是非常不好的話了。可他明明很嚴(yán)肅地向墨珣說明了,墨珣卻是輕描淡寫地一語帶過……這讓林醉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而且,從昨天開始,他就總覺得自己快被墨珣給憋死了。
林醉自己吸氣吐氣了幾回,強(qiáng)迫自己將剛才地話題忘記,這才問了墨珣一句,“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他朝著外頭看了看,天似乎只是蒙蒙亮罷了。
“寅時過了三刻吧?!蹦懹浀脛偛鸥蚯昧藥茁暋?/p>
他自從需要進(jìn)宮點卯之后就已經(jīng)盡量把自己鍛煉的時間調(diào)整到晚上了,但是多年來養(yǎng)成的早起習(xí)慣還是很難改。
對墨珣而言,他既然已經(jīng)醒來了,倒不如就去鍛煉,也省得這么空躺著浪費時間。
林醉聽完了墨珣的話之后,心里感嘆道:這未免也太早了。然而墨珣已經(jīng)起身,那就意味著他亦不能再睡了。再加上今天是他嫁入越國公府的第一天,也該早早起來去向越國公夫人和倫孺人請安才對。
“我也該起了?!绷肿碚苏约旱囊C衣,這就準(zhǔn)備伺候墨珣起身了。
因為知道林醉幾點睡的覺,現(xiàn)在見到他就要起床了,墨珣自然不愿意。這樣一來,墨珣干脆伸手扣住了林醉,半抱著將他按回了床上。
“那我不起了?!绷肿頍o非就是要跟著自己起身罷了。意識到這點之后,墨珣只半摟著順勢將林醉按倒在床上不再讓他動彈。
“夫君,不是……”
“墨珣?!彪m然自己叫自己的名字感覺有些古怪,但“夫君”明顯更古怪。
“墨珣?!绷肿砀悴欢戇@個堅持是為哪般,但是既然墨珣要求,那他便這么叫吧。“沒事嗎?”
“有什么事?”墨珣見林醉面露擔(dān)憂,搖搖頭道:“我起床鍛煉罷了,沒事,再陪你睡會兒?!?/p>
林醉得了墨珣的準(zhǔn)話,這才發(fā)覺兩人此時未眠也挨得近了些。
昨兒個夜里,兩人雖說也挨得近,但卻只是肩并肩,自是與現(xiàn)在這樣的面對面不同。
林醉被墨珣盯得禁不住目光開始閃躲起來,但這個閃躲卻不是因為害怕,只是因為墨珣現(xiàn)在半個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甚至還有越來越近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