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國公也沒再說,既然墨珣拒絕了,那他這么上趕著也沒什么意思,不若就此松口,“既然如此,那就按你說的辦吧?!痹絿嫔弦幌驑泛呛堑模咀屓饲撇怀稣鎸?shí)的想法。
墨珣活得久了,自然也碰到過幾個(gè)他這樣的,頗有點(diǎn)兒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意思。哪怕心里把你祖宗十八代都咒了,面上還是笑呵呵的。但墨珣對(duì)付這種人有個(gè)訣竅,那就是把人往死里氣。只要足夠不要臉,誰都拿你沒辦法。
墨珣他們隨著國公夫夫倆用過晚飯之后便回馥蘭院了,
越國公也沒留他們,畢竟今天大家都剛下了船是該讓他們都回去好好休息了。
回馥蘭院是由管家送的,
墨珣只覺得奇怪,
想他們來時(shí)不過派了個(gè)小廝,回去竟要管家來送。國公府的管家在外頭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派來送他們?nèi)齻€(gè)童生感覺不太合乎常理。
果不其然,把他們?nèi)怂偷金ヌm院門口之后,管家并沒有走,而是十分鄭重地說了句,
“馥蘭院東邊那個(gè)小院子,閑雜人等不得隨意進(jìn)出。”
他們也不問為什么,只點(diǎn)頭稱“是”。
這廂送走了管事的,
好不容易只剩下自家人,倫素華的嘴完全要“捂”不住了。一進(jìn)屋,
他就指使著阿萊將房門關(guān)上,
而后便作勢(shì)大呼一口氣道:“起先不知道那師老先生是越國公時(shí),
還不覺得,
現(xiàn)在得知他的身份,
竟莫名有股壓迫感。”
可能是今天從靠港開始倫素華身心都放寬了,再加上之后,
因?yàn)橹獣粤嗽絿纳矸荩?/p>
整個(gè)人處于亢奮狀態(tài),
竟是未顯疲態(tài)。若換作是以往,他早早便疲憊不堪了。
墨珣微闔下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