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很多人欣賞白玫瑰的堅韌和不放棄的精神,但欣賞她的同時,也想得到她,所以也希望她輸。
輸過一次,被巡場玩弄過之后,再繼續(xù)打拳的價值就不高了,觀看人數(shù)多的,基本上至少都有一個是沒被剝光褻玩過的。
所以,只要白玫瑰輸一次,她后面再繼續(xù)打擂臺,就賺不到太多錢,自然就會禁不住誘惑,自愿跟愿意出價的人出去過夜。
擂臺上,施顏咬著牙繼續(xù)打,她開始對著對手的要害部位打。
但對手越到后面狀態(tài)越好,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提升一大截。
哪怕她斷了一只手,施顏也很難找到機會打中她的要害。
這一場一直打了兩個多小時,施顏終于找到機會,重?fù)袅怂拇髣用}。
為了一擊制勝,施顏這一拳打得很重,因為她已經(jīng)沒有足夠的體力再找第二次機會了。
對手直挺挺地倒下,在地上抽搐。
下臺后,施顏帶著一身傷,忍著痛直接去了麥侖的辦公室。
“經(jīng)理,今晚這是怎么回事?我的對手狀態(tài)明顯不正常,她像是用了藥,為什么我喊暫停,裁判卻不理會?”
她的鼻血都還沒止住,身上染滿了血,有她自己的,也有對手的,看著狼狽極了,一雙眼卻充滿不忿和倔強,像是要討一個公道。
麥侖喝了一口咖啡,面帶微笑地說:“如果只按照常規(guī)的打,她不是你的對手,你贏得太輕松,會缺乏觀賞性,觀眾的觀看熱情和打賞熱情都不會高?!?/p>
“為了增加趣味性,讓選手注射藥物,增加實力,這是很正常的事。”
施顏滿臉不可置信,“這太不公平了……你至少應(yīng)該提前告訴我。”
麥侖說:“你來找我說也沒用,這就是規(guī)則,你不接受也只能接受。”
“哦,對了,你在比賽中違規(guī)了,故意擊打?qū)κ忠Σ课?,在培?xùn)期間我就和你說過,不能以要對手性命的目的出手,第一次先扣除你百分之五十的獎金作為懲罰,下次再犯的話,就要禁賽一段時間了?!?/p>
施顏氣得眼眶泛紅,用力攥緊拳頭,“可是她用了藥,感受不到疼痛,力氣也像是用不完,我如果不違規(guī),根本打不過她……”
麥侖搖頭道:“你違反的是明文寫在合同里的規(guī)則,但她注射藥物并不違規(guī),你被處罰并不冤?!?/p>
施顏氣憤地說:“如果這樣都可以,那以后我遇到覺得打不過的對手,就注射藥物,以后干脆比拼誰的耐藥性更強算了!”
麥侖說:“選手不能擅自決定注射藥物,這是由管理層評估,以及根據(jù)觀眾意愿來安排?!?/p>
施顏滿臉不可置信。
“所以你們是想讓我輸,才故意這樣安排的嗎?下次是不是還會繼續(xù)動手腳,想方設(shè)法的讓我輸?”
麥侖不說話,很顯然是默認(rèn)了她的話。
施顏大受打擊。
原來不是認(rèn)真打就行了。
贏到一定程度,觀眾想看她輸,會砸錢讓管理層搞黑幕,想方設(shè)法地讓她輸。
施顏最終沒能討到一個公道。
她離不開這里,所以哪怕知道這里不公平,知道他們要為了錢迎合觀眾的意愿來整她,她也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