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白今天這樣格外透支自己的ti力的行為其實是一種不得已的轉移注意力的方式。那個女人今晚要回來了,這讓
撞破(微h)
她非常沮喪。就如同一件格外的痛苦的事情一分一秒的向自己靠近,而自己不能做任何事情去躲開,避免這件事情的發(fā)生。
所以,杜白選擇拉上自己這個新來的家庭教師不停的對話以及做各種活動,參觀莊園,下棋,喝茶,喂喂魚池里的錦鯉,用望遠鏡看看樹上的鳥兒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夜晚,仍舊一分一秒的臨近著。
杜白看著天色慢慢暗下來,她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她知道那個女人,隨時都有可能要回來。今天,她又要完全的失去自己的尊嚴,被那個人侵犯……
一想到這里,她就暫時停止了正在興致勃勃給自己講古典學的家庭教師楊林,對她說:“天色已經晚了,要不今天就這樣吧,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p>
楊林見杜白的臉色有些不好,她只是以為是這位小姐暫時大病初愈,身體還不好。她便非常理解的對杜白說了晚安,隨后離開了房間。
房間內只剩下杜白一個人了,她再次閉上了眼睛。她完全能夠想到楊林肯定是覺得自己是大病初愈身體不好所以要早點休息,其實自己只不過是為了稍微有尊嚴一點,自己被人侵犯的時候,不想讓人看見罷了……
終于,不知過了多久。杜白隱約聽到遠處傳來了汽車的鳴笛聲,而那款汽車,正是那個女人的諸多收藏轎車當中最愛的一款。她立刻睜開了眼睛,朝窗邊望去,果不其然,已經能夠看到反射過來的,汽車的車燈。
杜白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她有些緊張的想要站起來。但是她發(fā)現自己的腿腳還是有些不方便,她再次努力,還是失敗。
她并不打算搖鈴叫來其他人幫自己,她只是將一只手撐到窗臺上,想要支撐自己站起來,這樣嘗試了幾分鐘,但是仍舊有些費力。
而突然,她發(fā)現自己已經被一股力毫不費勁的抱了起來。對方從身后抱住了腋下,讓自己毫不費力的站了起來。而對方的笑聲和呼出來的熱氣也都在距離她耳朵極近的地方炸開:“我的寶貝,有沒有想我啊?!?/p>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杜白身子頓時一僵。是她!她在心里無聲的喊了出來。心里的厭惡也反映到了身體上,她努力想要掙脫那個女人的環(huán)抱,但是對方似乎將自己摟得更緊了。
對方的手也緩緩的從腋下稍微向前移動,對方的食指在自己的右xiong乳尖上輕輕的點著。對方將杜白更深更緊的抱入自己懷中,有些惡意玩笑的苛責著杜白:“怎么這樣抗拒媽媽的擁抱呢?!?/p>
“媽媽的擁抱?”杜白被氣得渾身發(fā)抖,她抓緊了女人放在自己右xiong上的手,想要將其甩開。但是雙方的力量對比過于懸殊,根本不可能。對方的手反而更緊的抓著自己的右乳,將自己的上衣勾勒出rufangseqing的形狀。
“難道不是媽媽的擁抱嗎?”女人明顯享受著這居高臨下的、有趣的玩笑。女人還輕輕的對著杜白的耳朵吹了一口氣。如她所料,自己敢感的小鳥立刻羞紅了耳朵。
“你滾!你滾!”杜白因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而激動,她有些激動的搖晃著身體,想要掙脫女人的束縛。但是終究是徒勞。
闊別一陣子的寶貝真是越來越剛烈了,女人想著。她也有些失去了耐心,她已經憋了接近一個月了。她早就想再杜白柔軟,潔白而又美好的身體上狠狠的發(fā)泄了。她今晚想要狠狠的操一操杜白,最好能夠讓對方翻著白眼不停求饒。
女人這樣想著,她直接將杜白翻了過來,由從背后抱杜白改為正面禁錮住她。她狠狠的吻上杜白的唇,耳,脖子,鎖骨。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而對方那對于自己根本構不成威脅的掙扎對于自己來說簡直是最好不過的情趣。她喜歡獵物或輕或重的掙扎,被挑起的征服欲是最好的催情藥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