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將她的手拉至她的身下,手握著手去觸碰花口。
“還請殿下自己取出,我的手放這里,殿下誤以為我是在欺負(fù)殿下,殿下自己來,還我的清白?!?/p>
下面得不到撫感,上面又被他吻住,唇群被溫柔吸吮,廣陵王看他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只好自己動手。
圓滾滾的珠子裹滿了粘液,哪里是她自己可以取出來的,最后還是哭喊著袁基,一顆顆扣出來。
“殿下求著我?guī)兔?,說喜歡更大的東西,這南珠已經(jīng)是最大的了,殿下還想要什么?”
廣陵王經(jīng)此一番,早已沒了力氣,只想早早歇息。
“不要了,夠多了?!?/p>
真是折騰過了,連聲音都透著一股可憐樣。
“殿下是過河拆橋,不過,總要讓我收幾分利?!?/p>
“唔――”
熱更的手掌托住了臂部,碩大粗長的棒身進(jìn)入了足夠shi潤柔軟的花徑,哪怕是經(jīng)過擴(kuò)張,內(nèi)里還是窄小緊致。
上翹的弧度仿佛是鉤子,一下一下鑿進(jìn)去,出來的時候又勾住穴內(nèi)的軟肉。再緊的穴也有開拓寬闊的一刻,終于被猛地貫穿。
袁基握著她的腰,次次撞到底部,大力的沖撞使yangju刺進(jìn)最深處,勾出時又勾起了她全身的酥麻。
她喊著停下來,卻是徒勞,只能由著自己被拋上高空,又極速墜落,身下噴了好多的蜜水。
袁基這會倒消停了一會,雙手捏著細(xì)膩的椒乳,十指揉搓,白嫩的乳兒從指娃中被擠壓出各種形態(tài)。身下仍在一深一淺,緩慢延長她的gaochao。
終于在乳兒布滿紅印時刻,身下被迅猛地頂?shù)交ㄐ纳钐?,yangju吐出了今日的第一包精。
“殿下,你的肚子里,裝滿了我的東西。”
廣陵王聞言攥緊了錦被,卻不想按到了那串珠子,繩子斷了,珍珠四散,一部分冰冰涼涼摔在二人身上,使得她的花徑不斷收縮,夾緊了袁基。
繼而又砸到錦被上,發(fā)出輕微的悶響,最后又摔到地上,啪啦啦彈跳拍打,又咕嚕嚕滾散。
袁基抓了一把在床上的珍珠,在她身上揉搓。
“尋常線繩,易斷易折,真想把殿下牢牢鎖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