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國知道她是害怕再被扒手扒走了。
雖然,去年開始嚴打之后,今年扒手少很多了。
但還是防著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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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安一回到辦公室,就有老師問他,“周老師,剛才外面是喊你嗎?”
他嘆著氣說,“是我三弟在外面打著我的名聲吃喝嫖賭,我已經(jīng)跟他們說清楚,讓他們?nèi)フ椅胰芤X了?!?/p>
“原來是這樣啊?!?/p>
對方道,“我記得你們四兄弟,就你三弟沒上多少學吧?”
“是啊,沒文化真可怕,他們兩口子在老家好吃懶做,只知道搜刮我爸媽?!?/p>
“這種弟弟你要來干什么,報警,讓公安抓他們?nèi)プ伟??!?/p>
同事最討厭不孝順父母的人了,“讓他們兩口子去改造改造?!?/p>
“血濃于水,我也不能把自已弟弟送進去啊?!?/p>
周建安一副自已心軟不忍的模樣。
同事又問,“我記得你弟弟是叫周建國吧,他媳婦兒叫什么?”
“叫蘇春蘭?!?/p>
“我去幫你報警,這種好吃懶做還不孝的人,必須得改造,不能讓他禍害了你和王老師的工作。”
周建安扶了扶眼鏡。
鏡片后面閃過狠戾的光。
周建國,是你先不仁的。
一下課,周建安就喊著王雪,一起請了半天假。
騎著車去老四兩口子的單位。
看看周建國有沒有去找老四要錢。
以及,老四給不給他們。
老四要是不給,他就把自已那份要回來。
老四要是給了,肯定也要跟周建國斷絕關(guān)系。
從此以后,周建國兩口子就眾叛親離。
有得他們哭的。
……
蘇春蘭和周建國存了錢,兩人又稱了一斤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