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霄神色冷峻,冷冷地?cái)D出了兩個(gè)字。
一時(shí)間,氣氛變得壓抑凝重。
姬無顏?zhàn)蟮扔业?,卻始終不見玉龍霄有下文,心中焦急難耐,終于忍不住再次開口。
“那”
“那又如何?”
“谷主?。?!”
姬無顏猛然睜大雙眸,滿眼驚愕之色。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又被驚得一時(shí)語塞。
玉龍霄目光冷峻,直直地望向遠(yuǎn)方,開口道:
“銀闕玉龍雖非正統(tǒng)龍種,可在這神州大地之上,除它之外再無龍獸蹤跡。
且不說星瀾域,東州大地但凡晉升元嬰之輩,誰不知我玉龍霄一心要走化龍飛升之道?
即便強(qiáng)如百里照,也不敢對它有絲毫覬覦之心。”
“谷主的意思是”
“因此來看,定然是元嬰境以下的修士所為。
這群修士中,有已世間茍延殘喘了近千年,大限將至。
有初出茅廬的新晉天驕,對銀闕玉龍并不知情。
可不知情,也不是他們斷了我的飛升之路理由。
無論是誰,我定要那三人以命抵命。
即便是天元?jiǎng)ψ?,那又如何?/p>
若敢包庇兇手拒不交人,那我便拉著它萬年基業(yè)一同陪葬!”
而此時(shí),天元?jiǎng)ψ趦?nèi)亦是氣氛緊張。
宗門上下迅速行動,開始排查前幾日各峰弟子的動向,力求早做準(zhǔn)備,以防不測。
段慕白身著一襲素白長袍,身姿挺拔,靜靜地站在山巔之上。
他負(fù)手而立,目光悠遠(yuǎn),遙望著天際的云卷云舒。
似在思索著什么,又似在等待著什么
不多時(shí),一道身影劃過天際,輕盈地落在他身后。
緊接著,一道又一道身影接連出現(xiàn)。
為首的那名執(zhí)事快步上前,將眾人手中收集到的記錄一一收起。
恭敬地來到段慕白身后,垂首道:
“宗主,這是銀闕玉龍被殺前七日結(jié)丹境弟子外出記錄。”
段慕白緩緩回身,接過記錄,目光迅速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