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在云層間極速穿行,牧雅甚至能感覺到懷中人的體溫正在迅速流失。
她死咬著嘴唇,血漬從嘴角滑落。
連護(hù)體靈光都顧不上維持,將飛劍催動到了極致。
凜冽的罡風(fēng)刮得她臉頰生疼,卻比不上心中萬分之一的煎熬。
終于,玄金門的山門隱約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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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萬一玄金門的人跑來告知了此事,計(jì)劃豈不是功虧一簣了?”
天元劍宗巍峨山腳下,青石大道蜿蜒伸展。
兩兄弟已換下先前偽裝,沿著大道緩緩前行。
“那玄金門若要告知,至少也得等粗眉毛恢復(fù)之后。
不然堂堂掌門親傳傷成這樣,誰知道天元劍宗會是何反應(yīng)?
他們不敢賭的”
何況韓飛陽上次求教《玄金訣》無果,萬一天元劍宗去接人,他賭氣倒打玄金門一耙,這等二流宗門可承受不起天元劍宗的怒火。
只是這種事他自己明白就好,與林羿說了,還得與他解釋煩。
二人行至天元劍宗山門前,守山弟子遠(yuǎn)遠(yuǎn)望見徐也和林羿的身影,立即小跑著迎上前來。
“兩位劍子!“
那年輕弟子恭敬行禮,臉上堆笑道,“正巧,您道德宗來了一位長老,師弟已經(jīng)引到倚天峰了?!?/p>
徐也和林羿對視一眼,皆是一喜,娘家終于來人了。
林羿迫不及待地問道:“是哪位長老?“
守山弟子撓撓頭,訕笑道:
“一聽是道德宗的長老,想著都是自家人,就直接引上去了,倒是忘了問名諱“
“男的女的?“徐也問道。
“是位女長老?!?/p>
守山弟子眼睛一亮,“氣度非凡!身上都冒著仙氣的那種,說話聽著可舒服了!“
“八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