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就這么僵持著,靈力在經(jīng)脈中無聲交鋒。
半個時(shí)辰后,即便左護(hù)法收著力道,終究是韓飛陽修為太遜。
被左護(hù)法的靈力溫養(yǎng)了周身經(jīng)脈,蒼白的面容總算恢復(fù)了些許血色。
“韓師侄,可好些了?“左護(hù)法小心翼翼地問道。
韓飛陽虛弱地靠在染血的軟枕上,氣若游絲:
“多謝前輩憂心晚輩興許還能茍延殘喘幾日“
這話聽得左護(hù)法眼皮直跳。
他強(qiáng)壓著心頭火氣,賠笑道:“師侄說的哪里話?待你身子好些,咱們好好商議“
“商議?“
韓飛陽突然咳嗽起來,指縫間滲出絲絲血跡。
“商議如何給晚輩收尸么?
前輩放心家?guī)煻〞〞咨铺幚砗猛磔叺暮笫??!白詈蠖忠У脴O重。
左護(hù)法后背瞬間沁出一層冷汗。
此子這是鐵定要讓他們背黑鍋了啊
他此刻只盼著派去天元劍宗的弟子速速歸來——若劍宗允準(zhǔn),他立刻雙手奉上《玄金訣》。
若劍宗不許,派人來接,任這廝如何虛造事實(shí),他們也得捏著鼻子認(rèn)下。
他心中默默祈禱,若是來人,可千萬別是那蠻橫不講理之輩
山門外,一名玄金門弟子正焦躁地來回踱步。
突然天際劃過三道流光,朝此地而來,他面露喜色,急忙整了整衣冠迎上前去。
“見過宗首執(zhí)事大人“
話音未落,三道身影已飄然落地。
玄金門弟子等了半晌不見回應(yīng),心里暗自腹誹:這天元劍宗果然架子大得很
徐也突然用手肘輕碰了下守山弟子。
那弟子這才如夢初醒,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指著玄金門弟子鼻子厲聲喝道:
“睜開你的瞎眼看看,哪里來的執(zhí)事?
這兩位分別是我劍宗尊貴的徐劍子和林劍子大人,與我宗圣女平起平坐的存在!“
玄金門弟子駭然抬眸看向徐也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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