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怎么,你又不小心碰到回心花了?娘親這次就不懲戒你了,不過下不為例!”
小童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一臉驚訝。
回頭一看,發(fā)現地面一切如初,回心花也沒有被尿漬沾染的痕跡。
他瞬間明白了,定是眼前這位武執(zhí)事幫他抹去了痕跡。
一時間,感動如潮水般涌上心頭,也顧不上許多,張開雙臂,朝著武達瑯飛奔而去。
“爺爺抱!爺爺抱!”
武達瑯只覺得一陣惡寒,老臉一紅,連忙飛身躍到茅草屋頂,頗有幾分狼狽之色。
“楚子,去一邊玩去!讓武執(zhí)事見笑了”
落免青長袖一揮,一股柔和的清風將楚子包裹,卷到了遠處。
武達瑯并未理會,此刻他正研究措辭,琢磨著該如何開口。
如何才能讓落免青位自己證明,不是我要給她接生,而是她不讓,我強行要接生,然后發(fā)生了矛盾
嘶——,這這也說不出口啊
話在喉嚨里打轉,卻怎么也張不開嘴,他臉色一時變幻不定。
落免青見此情形,也不催促,只是靜靜地站在院中等候。
武達瑯是越想越氣,可偏偏還不知如何開口,最終只得強行將苦果咽下
一想到這茅草屋曾經為徐也所有,便腳下暗暗使勁,將屋頂再次踩出一個窟窿,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飛身離開。
落免青看著屋內草屑如雪花般簌簌飄落,久久無語
&34;落免青,我道德宗收留你至今,從未強迫于你。如今也該到了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34;
這時武達瑯的聲音自空中飄來。
話音未落,一道黑影急速接近。
落免青下意識伸手接住,低頭一看,是一枚古樸的令牌。
“拿著此令牌,到云渺峰上候著,自然不會有人阻攔你?!?/p>
武達瑯的聲音漸漸遠去,直至消失在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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