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目光齊刷刷投向落免青,只見她雙頰緋紅,低垂著頭,似乎在找尋著地縫。
過了許久,孟逸塵才再次開口:
“就沒有其他的了?”
黃毛裝出一副思索的模樣,片刻后說道:
“好像沒有,兩人爭執(zhí)不下,不歡而散,之后武執(zhí)事便去了靈獸山方向,不知是不是提前與這位姑娘串通口信”
現(xiàn)場再次陷入沉默,眾人的臉色變得愈發(fā)古怪。
“落姑娘,之前武執(zhí)事是否哎,罷了罷了”
蘇瑾瑤嘆息一聲,知道此事已經(jīng)無法再深究下去。
若武達瑯沒去靈獸山,那落免青又怎么會來到云渺峰呢?
可若是落免青回應(yīng)了,眾人雖不會說什么,難免坐實了接生之事
要說最委屈的,還是落免青。
本想著借此機會把事情說清楚,可蘇瑾瑤突然中止了問話。
一旦強行解釋,擔(dān)心有故意洗白自己的嫌疑,另一方面,她深知自己身份低微,在這等場合,未經(jīng)允許,不敢隨意開口。
一時間,她只覺得羞憤難當(dāng),卻又無法自證
大長老抬手一揮,靈力如絲纏上結(jié)界。
微光閃爍間,結(jié)界消散,徐也和武達瑯也重獲自由。
不待徐也和武達瑯開口,孟逸塵神色嚴肅,沉聲道:
“此事就此揭過,就莫要再提。”
武達瑯一聽,心中頓時不樂意了,受誣陷的是自己,為何說不提就不提?
他向前一步,大聲說道:
“大長老,這怎么能就這么算了?
那黃極霸到底與你們說了什么?我得弄個明白!”
孟逸塵臉色一沉,冷冷看著武達瑯。
“怎么,還想違抗我們不成?
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心里清楚!
罰你三個月俸祿,算是對你辦事不力的懲戒,此事到此為止!”
武達瑯聽后,險些噴出一口老血,只覺得牙根子癢癢,卻又不敢違抗大長老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