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武達瑯頓時跳腳,額間青筋暴起,“你小子剛當上德子,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也敢教訓我?”
“不是我教訓你,而是你身為道德宗大執(zhí)事,盡干些上不得臺面的勾當。
真不明白長老們?yōu)楹慰偮犇氵@狗頭軍師的餿主意”
徐也雙臂抱胸,無奈地搖著頭。
這話徹底點燃了武達瑯的怒火,他氣得胡須亂顫,眼中幾乎噴出火來。
心中暗罵道:我不干人事?你他媽騙我吃屎,還害我遭天雷四十二轟,比汪德發(fā)整整多了三下!
到底誰才是缺德玩意兒?
但這話他不能明說,第一丟人的是他,第二,他毫無證據(jù),徐也那張嘴更是死不認賬。
“你這么缺德都能當上德子,長老們?yōu)楹尾荒苄湃挝???/p>
武達瑯秉持著與其解釋,不如主動攻擊的道理,開始向徐也發(fā)難。
“因為發(fā)現(xiàn)秘境,我是頭功!”
徐也微微仰起頭,得意地回道。
“撞上狗屎運罷了”
“好好,那我為宗門貢獻四十多枚金靈時,你在哪?”
說罷,他向前一步,逼近武達瑯:
“我一人獨占群英會鰲頭,你行嗎?
還有,放眼道德宗同輩,除了我,誰能勝過冷清霜?
我替宗門掙足面子里子,這德子之位,舍我其誰?”
連珠炮般的質(zhì)問砸來,武達瑯漲紅了臉,張了張嘴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
只能小聲嘀咕了一句:“哼,名字都能記錯,難堪大用”
心里卻也不得不承認,每次與徐也斗嘴都落于下風。
早知道當初還未入山時,就狠狠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知道知道厲害。
如今這三頭都已是內(nèi)門親傳,徐也更是成為了德子,再想教訓,還真得掂量掂量了
“行了行了,屁大點小事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武達瑯擺了擺手,“說吧,你大老早過來堵我,不會就為了在這顯擺吧?”
提及此事,徐也面色嚴肅了幾分,壓低聲音道:
“當日我封禪德子時,十二件異寶加身之事你還記得吧?”
武達瑯挑了挑眉,捻著山羊胡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