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dāng)一聲,飛劍跌落。
段慕白嘴角微抽。
本想只罰徐也林羿二人沖寒瀑,這下好了,三兄弟一個也不能少了
寒瀑如練,三人持劍立于潭中,哆哆嗦嗦地?fù)]劍。
“劈!刺!撩!挑!“
“阿嚏——“
林羿的鼻涕剛流出來就凍成了冰溜子。
段慕白坐在暖玉椅上,慢條斯理地品著靈茶。
茶香裹著熱氣,在寒潭邊氤氳成霧。
“段、段宗主“莊不卓的嘴唇凍得發(fā)紫,“能、能不能“
“嗖——“
飛劍白茶閃電掠過,劍尖精準(zhǔn)地戳在他屁股上。
“哎喲!“莊不卓一個激靈,手中鐵劍“當(dāng)啷“掉進水里。
段慕白吹了吹茶沫:“不準(zhǔn)用靈力就是不準(zhǔn),沒得商量!“
“唉沒有粗眉兄陪著一起吃苦,這苦感覺更苦了”
林羿用劍柄蹭掉嘴邊的冰溜子,抱怨著。
“話說好久沒見粗師弟了”
“是啊,這廝忒不仗義,有福不同享就罷了,竟然苦也不一起吃?!?/p>
“想必是我們?nèi)顺蔀閯ψ樱瑢λ驌籼罅?。?/p>
“那能怎么辦,咱倆也是受害者啊”
看著兩人哆哆嗦嗦,嘴上依舊嘮個沒完,段慕白就納悶了,怎么就那么有的聊?
要不行,你倆過得了?
來天元劍宗這些年來,幾人除了睡覺沒抱在一起,平日可都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
“你們?nèi)齻€聽著,現(xiàn)在將劍胚換作你們自己的劍!”
“臥槽?。?!”
徐也大驚,林羿微驚,莊不卓微微一笑
夕陽西下,寒潭上薄霧籠罩了一層赤金。
莊不卓保持著揮劍已經(jīng)三個時辰。
突然,他瞳孔猛縮,呆滯的目光中迸發(fā)出駭人精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