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個男男女女一聽是唐玲的未婚夫,一個個圍上來。
“哎呀,這就是聞名全國的顧醫(yī)生啊!我們玲玲真是有福氣!”
“顧勛是吧?我?guī)Я似觼恚愦龝o我看看是不是肺結(jié)節(jié)?還要我做手術(shù),要是的話,你給我做好了,反正不是外人,不用給錢?!?/p>
“天吶,你長得真俊,跟我們玲玲真登對,你以后可要對我們玲玲好,否則,我可是要打人的!”
七嘴八舌中,顧勛本就痛的頭越發(fā)痛得厲害,惡狠狠對唐玲說道:
“唐玲,你給我上來,沒有我的允許,你放什么阿貓阿狗上我的門!”
唐玲委屈地哭著說:“勛哥,昨晚你都答應人家把家里人請來參加婚禮的,還說讓他們適應適應城里生活,每個人給他們都買別墅”
“這都是你說的,我,我”
顧勛不等她說完,一把拽起她的胳膊,往樓上走。
幾人怕唐玲吃虧,都摩拳擦掌想動手,被顧勛一記死亡警告眼神,嚇退了回去。
“你們試試看,動我一根汗毛,我讓你們所有人今晚橫著出這里!”
唐玲哭哭啼啼地被連拖帶拽地拉到樓上。
顧勛狠狠地把她摔在地上,然后拿出手機吩咐管家。
“十分鐘后,把我樓下的所有東西清理干凈,包括任何一個活著的東西!”
掛斷電話后,他蹲下身子,狠狠捏著唐玲的下巴。
“唐玲,我說了現(xiàn)在還不合時機,你為什么還要不經(jīng)我同意擅自把人帶到我家!”
“還有,你是不是私自定位我?為什么昨夜你能那么快找到我!”
唐玲眼珠一轉(zhuǎn),撲進顧勛懷里:
“勛哥,你怎么了?我們不都是山里出來的孩子,這些東西你應該見慣了呀。”
“爸爸媽媽叔叔嬸嬸也是好心來的。不過幾個頭等艙的錢,我們家這么大,住點人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