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把風的凌風也是抽抽臉,哎!他家的王爺自從遇上王妃,早已……
蕭辰反手關好窗,隔絕外界寒氣。他轉過身,借著朦朧月光凝視她,眼底含著戲謔的笑:
“走門?怕被夫人的‘鐵桶’侍衛(wèi)當刺客拿了。再者,”
他一步步逼近,聲音壓低,帶著磁性,搔刮著她的耳膜,“偷香竊玉,自然要走些不同尋常的路。”他身上還帶著夜露的微涼,氣息卻已然灼熱。
云錦被他困在軟榻與他胸膛之間,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面上卻強裝鎮(zhèn)定:“誰是你的香玉!王爺莫要認錯了人,您的香玉在…!”
蕭辰低低地笑出聲,胸膛震動,愉悅無比。他伸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本王的香玉,遠在天邊,近在眼前?!?/p>
他拇指摩挲著她細膩的下頜皮膚,目光灼灼,“白日里冷落夫人,是為夫的不是。特來負荊請罪,任夫人處置,如何?”他說得曖昧,熱氣噴灑在她唇邊。
云錦臉頰發(fā)熱,想偏頭躲開,卻被他固定住?!罢l要處置你!你…唔…”話未說完,便被炙熱的吻堵了回去。
這個吻不同于那夜的狂暴,帶著十足的耐心與誘惑,細細研磨,溫柔廝磨,仿佛在品嘗世間最珍貴的佳釀,極盡纏綿之能事。
云錦起初還用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可那點力氣于他而言如同撓癢。漸漸地,在他的溫柔攻勢下,身體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緊繃的神經(jīng)也一點點放松。
一吻終了,兩人氣息都已不穩(wěn)。
蕭辰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暗啞得厲害:“錦兒,可知我白日里看著她,心里想的全是你…想你是否在用膳,是否在歇息,是否…也在想我…”
這直白的情話,讓云錦心尖顫栗。她咬唇不語。
蕭辰嘆息一聲,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床榻……云錦緊緊咬著唇,生怕漏出一絲聲響,被外間守夜的玲瓏聽去。這種極致的隱忍與克制碰撞,反而放大了所有的快感……
有一夜,蕭辰身上帶著淡淡的酒氣,似是剛應付完一場宴飲。
他依舊精準地摸上她的床榻,從身后擁住她,將臉埋在她頸窩,貪婪地呼吸著她身上清冷的香氣?!昂染屏??”云錦蹙眉,想推開他?!班拧肽懔恕??!?/p>
他聲音帶著醉意的慵懶,手臂卻收得更緊,“別動,讓我抱抱…就抱抱…”他果然只是抱著她,呼吸漸漸均勻,似是睡著了。
云錦的心卻軟了下來。她靜靜躺在他懷里,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寧感包裹著她。
許久,就在她以為他早已睡熟時,卻聽他模糊地囈語:“錦兒…別怕…一切有我…”云錦眼眶驀地一熱。
她輕輕轉過身,在黑暗中凝視他模糊的輪廓,終是主動伸出手,回抱住他:傻瓜!你夫人又不是擺設用!
……
京城的商界,近幾日暗流涌動。果然,她出手了!
素有“錦娘子”之稱的云錦,其麾下的“云裳閣”與“錦記”突然以雷霆之勢,中斷與曹家旗下三大綢緞莊長達數(shù)年的生絲供應合約。
理由冠冕堂皇:曹家商號交付的生絲屢次質檢不過關,以次充好,嚴重影響“云裳閣”高端絲綢成品的聲譽。
消息傳出,市場嘩然。
曹家綢緞莊瞬間被掐斷最重要的原料來源,庫存告急,數(shù)筆眼看要交付的官營和北地大訂單面臨巨額違約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