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冷冷的看了一眼江余生,而后向著臺上走去,準(zhǔn)備開始主持江辰的生日慶典。
剩下的幾個天驕看向江余生的眼神都若有所思。
這個江家棄子,似乎不像表面上看著那么簡單啊。
等會試探一下。
江余生向著門口走去,江仕宏低聲喝道:“去哪里?”
江余生回眸,看向自己的親生父親:“關(guān)你屁事?”
江仕宏呼吸都是一滯。
媽的,好歹我也是你老子,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你就這么沒素質(zhì)?
“素質(zhì)呢?”江仕宏皺著眉頭喝道。
“要那玩意兒干什么?”江余生懶洋洋的掏了掏耳朵,“你慢慢在這里吃蛋糕吧,我去撩妹去了?!?/p>
說完就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大廳。
他看了一眼臺上正準(zhǔn)備慷慨激昂演講的江禹,對他笑了一下。
江禹莫名的內(nèi)心有些發(fā)毛。
這家伙笑的這么詭異,走的這么猴急猴急的,干嘛去???
心中莫名的有些發(fā)慌。
“你慢慢吃蛋糕。”江余生比了一個口型,“我去鑿你未婚妻。”
轉(zhuǎn)身離開,背影瀟灑。
江禹一愣,后面的那句話他沒有看出來說的是什么,通過唇語,只知道前一句話是叫自己慢慢吃蛋糕。
“他到底干嘛去呢,這么急?”宋逸飛若有所思,拍了拍旁邊一個年輕男人的肩膀,“你說,一個男人本來裝逼裝的好好的,還可以裝的更進一步,但突然間不想裝了,急匆匆的離開,是為什么啊?”
這男人是個紙醉金迷的大少爺,見到是宋逸飛跟自己搭話,頓時覺得受寵若驚,莫名榮耀,立刻起身小聲說道:“如果是我,那肯定是有妹子在等我啊?!?/p>
“不瞞宋少,曾經(jīng)我正在一間酒吧里面大發(fā)神威,摁住了幾個煤老板的腦袋喂他們吃屎,忽然間我收到了信息,一個妹子洗好澡等我,我當(dāng)場就放了那幾個煤老板!”
“有什么事情能比鑿妹子更重要的呢?”
越說越離譜。
但宋逸飛的臉上卻是出現(xiàn)了若有所思之色。
宋家,重要的大人物都到江家參加宴會去了。
只剩下了一些邊緣人物和一些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