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沒有嚴(yán)詞拒絕這個提議,剛子立刻明白他并不反對。
剛子粘膩的眼神再次黏在我身上。
他摩拳擦掌,一步步向我靠近。
“經(jīng)常聽朗哥說你前凸后翹花活多,還是個嗆人的小辣椒,我也早就想嘗嘗你的滋味了。”
就他這架勢,哪里只是拍照,簡直恨不得扒光我。
我揮舞著手中酒瓶,并沒有嚇退他分毫,眼見他要貼到我身上,我把酒瓶猛地砸向他。
酒瓶在他腦袋炸開花,鮮血染紅他大半張臉,他氣急敗壞甩我一巴掌。
“你這個臭婊子,大家都是兄弟,既然你能給朗哥睡,憑什么不能給我們睡?!?/p>
邵朗還有好幾個兄弟,如狼似虎的眼神黏在我身上。
有人拿出一疊百元大鈔砸我臉上。
“聽說你是單親家庭長大,從小就跟著你媽在邵家?guī)蛡?,這些錢就當(dāng)我們給你的辛苦費(fèi)。”
“你對著朗哥就能張開腿,還不是看上了邵家的錢,雖然我們比不上邵家有錢,但我們可以給你眾籌嫖資啊。”
有人的手抓住我的臀,還色情地揉捏好幾把。
“要我說兄弟間講究這么多干嗎?什么錢不錢的,是兄弟就讓我上一下?!?/p>
這幾個男人圍在我身邊,眼神都快把我生吞活剝。
我拼盡全力反抗無濟(jì)于事,只能對著邵朗聲嘶力竭哭喊。
“邵朗!”
邵朗沒有任何反應(yīng),眾人見此淫笑一聲,把我圍在了正中央。
幾個男人配合默契,有人控制我的手臂,有人控制我的雙腳,還有的人撕扯我的衣物。
我心中陷入深深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