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洗漱。佟早早蹲在水盆邊上盡孝道幫爸爸洗腳,父女倆談心事。
“早早,想爸爸嗎?”
“一點點?!?/p>
“才一點點啊?!?/p>
“大爸爸帶早早看爸爸?!毙棠讕o他打視頻電話。
佟西言笑,問:“大爸爸對你好嗎?”
佟早早點頭,說:“爸爸,為什么大爸爸是大爸爸,你是爸爸?”
佟西言想了一下,說:“因為大爸爸年紀(jì)比爸爸大?!?/p>
佟早早狡黠地笑著說:“才不是,因為大爸爸跟爸爸生了早早,大爸爸是爸爸,爸爸是媽媽!”
佟西言差點從凳子上跌下來:“誰跟你說的?!是不是你大爸爸?”
佟早早小臉皺成一團,食指放在嘴邊:“噓――我不告訴你!”
佟西言彈她的腦門:“一派胡言。聽著,你叫他大爸爸是因為你過繼給他當(dāng)女兒,明白了?”
“什么是過繼?”
“就是送給他了!”
“爸爸,你把早早送人了?你為什么要把早早送人?”小丫頭氣呼呼把古巾一扔,濺了自己一身的水。
佟西言無力解釋,抽了紙巾擦干她的臉,說:“好好好好。不送不送。”心里想著,刑墨雷你個老不正經(jīng)的,憑什么污染我女兒的思想。
刑墨雷說有事,這回倒不是糊弄佟西言的。一年沒見的人了,想得抓心撓肺的,他也想多相處會兒,可惜他約了刑少駒的媽媽離婚。夫妻二十年,走到這一步,雙方都已心灰意冷了,連刑少駒在電話里都勸:“爸,你就跟媽離吧。你老這么拖著媽,不是成心耽誤她青香嗎?”
刑墨雷罵:“你個兔崽子少摻和大人的事,離了我還給你找一厲害后媽,我看你鬧騰!”
刑少駒心想:我看誰敢嫁給你。
于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