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悅像個乖寶寶,聽話的端著碗喝完了。
刑少駒看著有些心疼,這個同窗一直是幸運(yùn)的驕子,看他呼風(fēng)喚雨囂張習(xí)慣了,從沒見他這樣失魂落魄過。
他顛來倒去的安感:“沒事兒,梁悅,你聽我說,真沒事兒,梁叔這些年不是一直都跟親兒子一樣疼你,這事兒不說出來,他還一直疼你,我肯定!”
梁悅看看他,兩邊嘴角還沾了些碎雞繭,說:“誰跟你說我不是他親兒子?”
刑少駒啊了一聲,放松下來,說:“那你弄這么落魄干嘛?嚇我一跳?!?/p>
梁悅欲言又止,低頭咬蔥卷。
刑少駒拍他的肩膀:“行了行了,吃完了這頓,趕緊回去吧啊,梁叔一個人怪讓人放心不下的?!?/p>
梁悅說:“我不回去。他騙了所有人,其實(shí)他很清醒。”
刑少駒一口饅頭襄在喉嚨里,費(fèi)好大勁才咽下去,說:“不是吧?!”
梁悅挑了一下眉,一副我發(fā)飆我有理由的表情。
刑少駒仔細(xì)回憶最后一次見到梁宰平時的情形,說:“梁叔真是,裝得那么像。”
梁悅說:“他大概是覺得耍我很有趣吧?!?/p>
兩人吃了早點(diǎn),刑少駒攔了輛出租車,帶他去自己的住處。學(xué)校宿舍條件差,他自己在附近租了一室一廳,單身男人的住處總是混亂不堪。
梁悅掃了一圈,直接走進(jìn)臥室,找到了床,確定床上沒有異物,才大字型把自己甩了進(jìn)去。
刑少駒靠在門邊看他,說:“你先睡一覺,什么時候醒了,一起出去買點(diǎn)東西,正好我這兩天沒課?!?/p>
梁悅問:“我住這兒,你女朋友呢?”
刑少駒說:“我們兩地分居?!?/p>
梁悅說:“這么可惜,本來我還可以看看弟媳婦。”
刑少駒神秘一笑,說:“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