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西言握住他的手腕,抬頭舔弄手指,一根接一根慢慢吮吸,很快又嫌棄似的皺鼻子,丟開了,重新去關(guān)心那根青筋勃起的玩意兒,卻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吭吭咳嗽,立刻痛的彎腰捂住了xiong前。
刑墨雷心疼的哪還有心思享受,把人抱在懷里揉xiong口:“好了好了不做了?!?/p>
佟西言平靜了呼吸,才迫不及待的牽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他不要,他要,興許真是病糊涂了,只剩最直接的欲望了。
刑墨雷哭笑不得,到底誰才是那個真正的色胚子?明知道這時候最好不要再傷元氣,可他像只貓仔一樣膩著他,他哪里忍心推開他。
低頭為他口交,激烈而兇猛,單純地給他rouyu享受,很快就使他顫抖著噴射,終于癱軟放松了下來,幾乎立刻便昏睡了。
他小心翼翼下床,盡量不驚動他,蓋嚴實了被子,吻了又吻他的額頭,才去浴室解決自己的問題。
梁悅透過車窗看前方,問蔣良:“我是不是錯了,不該讓佟西言坐這個位置?”
“為什么?”
“他不夠強啊,我都覺得自己沒人性?!?/p>
“人的很多潛能都是逼出來的,你看他現(xiàn)在酒量大增,交際也圓滑了很多,他可以適應的。”
“是嗎?”
“佟西言為人樸實忠厚,難得你們投緣,他對你沒有二心,的確是個可用之人?!币虼瞬盘匾鈳^來探病,他需要這樣的人陪在左右,像孫副,有這樣一個助手,可以用上幾十年。
梁悅說:“刑墨雷那老家伙,太讓人肉麻了?!?/p>
蔣良說:“他這把年紀愛上個人不容易,所以才跟你說,別去逗他們?!?/p>
梁悅突然叫了聲:“爸爸;”
蔣良不做聲。
梁悅哼了一聲,倒也不生氣,做回后座位置上去了。
無所謂,這男人總必須承認他是誰,別的地方不肯說,到了床上,還不是一樣繳械投降。
他不得不接受父子間的這種相處模式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