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達文:好家伙,是該請客,什么時候請?]
[何似:我5號領(lǐng)工資,看你們什么時候有時間]
[余達文:可我這個月都在外地啊,要下個月初才回,那約在下個月的第一個周六?]
[何似:可以]
[梁玄:可以帶家屬嗎?!]
[何似:可以]
上了地鐵,何似沒再回消息,把手機放回兜里。
梁玄和余達文都是他的初高中同學,三人一路走到現(xiàn)在,關(guān)系比和其他同學好很多。
但何似中途和他們斷聯(lián)過一年多。
是在高三那年……
突然打開的地鐵門打斷了何似的思緒,他驟然回神,用力咽了口唾沫,抬頭看了一眼站名,隨即匆匆下了地鐵。
就這么過了幾天,何似和秦華的冷戰(zhàn)還在持續(xù),連經(jīng)理都注意到了他倆的異常,給何似交代工作時,順嘴問了一句:“你倆怎么了?以前秦華最喜歡找你蛐蛐了,這幾天你不和他說話,我看他一個人坐那兒都快自閉了?!?/p>
“沒什么?!焙嗡频皖^整理手上的東西,“一些小事情?!?/p>
經(jīng)理哦了一聲,卻歪著腦袋,仔細瞅著何似。
何似被他瞅得莫名其妙。
“秦華那個人的工作能力還是不錯,就是性格上討人嫌,辦公室里的其他人都受不了他,只有你能忍受他,每次他說那些話,你也不生氣?!苯?jīng)理說,“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對秦華鬧脾氣,他說了什么很過分的話嗎?”
何似都快忘了他和秦華冷戰(zhàn)的原因,只記得秦華說了沈梔。
那也是他第一次覺得秦華的嘴太碎了。
沈梔是他們老板。
秦華連他們老板都敢蛐蛐。
“我沒鬧脾氣?!焙嗡撇幌攵嗾f,拿起裝滿的文件袋,“經(jīng)理,那我先出去了。”
經(jīng)理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想說都這么明顯了還不是鬧脾氣?不過沒說,只擺了擺手:“去吧。”
何似回到座位上,無視了對面秦華暗戳戳地窺視,打開電腦,準備繼續(xù)下午的工作。
就在這時,微信收到一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