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跌跌撞撞地過去了。
然后……
他跟著那個人進了旁邊的酒店、上了電梯、進了房間。
房間很大,像是開的套房,從外到里分成了四五個區(qū)域,何似和那個人一路脫到最里面的床上,倒上床后,兩個人都脫得干干凈凈。
后面的事水到渠成。
他和那個人睡了。
這里的“睡”是動態(tài)的“睡”,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
回憶結束,何似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昨晚酒精作祟,發(fā)生的一切像在做夢一樣,但此時他倒寧愿自己只是做了一場春夢。
忍著頭疼,他拍了拍自己的臉,強打精神,下床撿起落一地的衣褲,情況特殊,他也管不了衣服還是昨晚那套,一股腦地往身上套。
昨晚又吃了火鍋又喝了酒,衣服上沾著味兒,經過一夜發(fā)酵,別提有多上頭。
何似低頭一嗅,露出痛苦面具,感覺自己又被熏精神了幾分。
從衛(wèi)生間里洗漱出來,床上的人紋絲不動,背對著他,裹在被褥里,只能窺見一些散落出來的碎發(fā)。
若在平時,何似肯定不會不識趣地打擾別人睡覺,這會兒他實在不想等了,也想過留個電話號碼離開,可他不清楚對方是什么態(tài)度,要是沒處理好……
何似想想就頭疼。
怪他。
本來打車就好好打車,結果精蟲上腦跟人走了,虧他沒碰到仙人跳。
但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情況……
他昨晚戴套了吧?
好像戴了,又好像沒戴。
唉,真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