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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單生意，老張給我安排了三個客人。
“都是熟客?！?/p>
他將護具遞給我，還不忘叮囑，“知道你急需錢，但是也不能拿命拼??？”
我推開那些護具，“最后一次，不用了。”
“我和你簽一份免責(zé)協(xié)議，出了任何事，都不要你們負責(zé)和賠償。”
老張雖然詫異，但是依然依照行規(guī)從抽屜里抽出一份文件。
“你想清楚了？”
“這份協(xié)議簽下去，就算你今天死在這兒，我也…”
“我知道?！?/p>
我打斷他，毫不猶豫的接過文件直接簽上了名字，按上了手印。
“行規(guī)是簽了生死協(xié)議，費用翻倍是不是？”
老張點點頭。
“去問問你的三個客人同不同意？”
老張出去沒多久就回來了，沖我點點頭。
“七號房，去吧！祝你好運！”
推開發(fā)泄屋的鐵門，三個男人正在戴拳套。
其中一個高個子沖我咧嘴一笑。
“喲，沙包成精了？”
“聽說你今天要玩大的？”
我沒有回答，只是默默走到房屋中間跪下。
這是發(fā)泄屋的規(guī)矩，人肉沙包不能站著挨打。
第一個拳頭落在后腦時，我腦中閃過的是蘇雅十歲那年發(fā)燒，母親細心守了兩天兩夜的樣子。
那時我站在一旁，多希望生病的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