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軍?”
謝隊率心中一緊,當眾被人懟,卻又怕眼前青皮,真的是奉了邊軍的命:
“一五一十說清楚,若是敢信口雌黃,便直接羈押,賞你一口牢飯吃?!?/p>
陸野聽聞,心中暗喜。這語氣,放與不放先不說,這伙城衛(wèi),是真的怕邊軍怕的要死啊。
本就不是一個體系,一個是朝廷精銳,屬于兵部管轄,一個是屬于地方郡縣府兵,除非有兵符調(diào)動,否則都歸郡縣自己掌管。
這事,問出口,就是露了怯。
陸野湊上前,靠近耳邊冷聲說道:
“我陸家坊,奉的是,邊軍屠夫陳成的將令!
叫我出了謝府,自去城外執(zhí)行機要!”
“不可能!”
謝隊率登時大驚,惹惱邊軍,怕是睡覺都擔心腦袋搬家。
要是得罪陳成,就怕全家人有腦袋睡覺,都沒腦袋起床了。
“怎么可能是屠陳將軍!
你若敢假傳軍令,當心滿門抄斬!”
陸野笑著雙手一攤:
“謝府發(fā)生了什么,應該有人跟你匯報了。
你猜為何,我與許彪第一次見面,他就贈送佩刀。
你又猜為何,陳將軍出面,卻不直接撈我出去,讓我自己打出府來?
你再猜為何,你謝家與邊軍的酒生意,至今沒有談成!”
轟!
謝隊率如遭雷擊,連退兩步,那驚恐的表情,好似一只被巨獸踩到尾巴的貓。
滿臉透露著震驚、恐懼、壓抑和絕望。
陸野見此,心中大定,繼續(xù)趁熱打鐵:
“謝隊率,你是謝家旁支,好不容易爬上這個位置,莫要被人當槍使了”
謝隊率腦子此時好比漿糊,一團糟。
接連三個信號,一個比一個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