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師個(gè)屁!”
越青虹腳踩狼奴肩頭,冷笑一聲,狼奴邁步向秦牧沖至,雙手抓住兩口魔刀,上下翻飛,而越青虹身軀一震,背后的劍匣中數(shù)十口劍齊刷刷飛出,冷笑道:“狹路相逢勇者勝,在這條狹路,狼奴和我聯(lián)手就是無敵!秦師弟,你破綻已出,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滾回大墟罷!”
這兩人一上一下,狼奴的兩口魔刀舞得如同黑風(fēng)一般撲面而來,而越青虹身后三十一口劍劍尖向外,前方是一口,后方是兩口,再后方是四口,再后是八口,再后是十六口,形成一個(gè)巨大的鉆劍式!
諸劍旋轉(zhuǎn),向秦牧刺去。
“越師姐的劍法煉得不壞!”
秦牧贊嘆一聲,笑道:“不過我已經(jīng)修成了練氣成絲,你不是我的對(duì)手!”
“練氣成絲?”
越青虹大怒:“你想羞辱我嗎?”
秦牧一指點(diǎn)去,指尖元?dú)饨z迸發(fā),數(shù)以百計(jì)的元?dú)饨z是一口口首尾相連的利劍形態(tài),同樣也是鉆劍式,但是卻要粗大許多,像是一口水缸粗細(xì)的劍柱,前頭劍尖,后面越來越粗,迎著狼奴便刺了過去!
狼奴雙手魔刀如同黑光黑電,穿插交錯(cuò),與秦牧的鉆劍式碰撞,頓時(shí)巷子里火光嗞滋啦啦四下崩飛,狼奴盡管力大無窮,但也被震得雙臂發(fā)麻,掌控不住兩口魔刀,中門大開。
越青虹心中一驚,鉆劍式向秦牧的肩頭刺去,攻其必救,以解狼奴之憂。
秦牧輕笑一聲,指尖輕輕一挑,化作挑劍式,剛才刺向狼奴的那一招鉆劍式陡變,無數(shù)劍光從鉆劍式直接化作繞劍式,但是他偏偏施展的還是挑劍式這一招。
兩種劍招竟然被他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沒有半分窒礙。
他的無數(shù)元?dú)饨z纏繞在越青虹的鉆劍式之中,只聽叮叮叮的爆響不絕,那一口口飛劍組成的鉆劍式頓時(shí)被破,霎時(shí)間三十一口利劍被無數(shù)元?dú)饫麆Υ┩?,打成破篩子,遍布小孔。
越青虹呵斥一聲,腳下的狼奴立刻雙手丟刀,飛起一腳踢向秦牧,秦牧一腳迎來,轟的一聲巨響,狼奴那高大的身軀倒飛而去,而狼奴背上的越青虹趁機(jī)躍起,以指為劍,點(diǎn)向秦牧的肩頭。
她的指尖元?dú)獗虐l(fā),化作一道劍氣,即將刺在秦牧的肩頭,突然只聽魔音響起:“摩耶薩!”
越青虹心神大震,接著心神失守,只聽樂聲響起,讓她散了劍氣,咯咯笑了起來在秦牧面前載歌載舞。
越青虹畢竟修為深厚,隨即醒悟,立刻固守心神,向后退去,然后覺得后背一暖,心中暗道一聲糟糕。
轟隆。
秦牧與她背靠背,猛然發(fā)力向后一靠,將她撞入旁邊的墻壁之中。
那面墻壁后面是云缺和尚的住所,突然墻壁崩塌,云缺和尚周身佛光大放,將墻中的越青虹撞飛,哈哈笑道:“越師姐,還是我來吧!”
越青虹飛在半空,氣道:“和尚,你不行,上去就是討打!”
“我不行?”
云缺和尚大怒,招法剛猛霸道,如同龍象奔行,向秦牧攻去,腳下碎石翻飛,被他狂暴的力量將一塊塊青磚震得粉碎!
“師姐,你不要說和尚不行,和尚行!”
一聲沉悶驚人的悶響在秦牧和云缺碰撞的四掌之間傳來,云缺和尚哈哈笑道:“姓秦的,想不到吧?我已經(jīng)將國(guó)師的劍法煉入掌力之中,我的大力五臺(tái)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