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多余的前戲,顧霆分開她主動迎合的雙腿,將自己灼熱硬挺的欲望,猛地刺入那早已泥濘不堪、溫?zé)醩hi滑的所在!
“啊——!”蘇婉月配合地發(fā)出一聲滿足而高亢的shenyin,雙腿立刻如同藤蔓般緊緊纏住了他精壯的腰身。
第一次,更像是一場發(fā)泄。顧霆的動作急躁而猛烈,每一次撞擊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將所有對這場婚姻的不滿和煩躁,都通過這種方式狠狠傾瀉出去。汗水很快從他壁壘分明的腹肌和xiong膛滲出,滴落在蘇婉月雪白的肌膚上。
蘇婉月極力逢迎著,發(fā)出夸張而浪蕩的shenyin,手指在他汗shi的脊背上抓撓出細細的紅痕,不斷說著刺激的情話:“爺……好厲害……啊……就是這樣……月兒是您的……永遠是您的……”
在蘇婉月刻意營造的極致媚惑和自身情緒的驅(qū)使下,顧霆第一次釋放來得很快。他低吼著將滾燙的種子深深注入她體內(nèi),隨即沉重地伏在她身上,喘息粗重。
短暫的寂靜籠罩下來,只剩下燭火噼啪作響和兩人交織的喘息聲。
然而,不過片刻,顧霆甚至還未完全從她體內(nèi)退出,那埋藏在溫暖深處的欲望,便因感受到那shi滑緊致的包裹和細微的收縮,而再次迅速抬頭,變得愈發(fā)堅挺灼熱。
蘇婉月感受到他的變化,眼中媚意更濃。她柔若無骨地一個翻身,竟反客為主,將顧霆推倒在床榻之上。她跨坐在他腰間,俯下身,用飽滿的雙乳磨蹭著他的xiong膛,紅唇吻著他的喉結(jié)、下巴,聲音黏膩得如同蜜糖:“爺……讓月兒來伺候您……”
她纖細的腰肢開始緩緩擺動,由慢到快,由上至下,主動吞吐著他那巨大的欲望,每一次坐下都又深又沉,每一次抬起都極盡挑逗之能事。她深知如何最大限度地取悅這個男人,如何用身體讓他忘卻煩惱。
顧霆悶哼一聲,大手狠狠揉捏著她晃動的雪臀,享受著她主動帶來的別樣快感。視覺與觸覺的雙重刺激,讓他剛剛平息些許的欲望再次如野火燎原。
第二次,持續(xù)得更久些。蘇婉月極盡所能地舞動腰肢,賣力討好,直到香汗淋漓,嬌喘吁吁,才軟軟地趴伏在他身上,似是力竭。
但顧霆卻似乎仍未盡興。那心底莫名的空虛和躁動,并未因這兩次發(fā)泄而平息,反而像是被勾起了更深的渴求。他看著身上媚眼如絲、因情動而渾身泛粉、承歡后更顯慵懶風(fēng)情的蘇婉月,一種混合著征服與占有欲的黑暗情緒再次主導(dǎo)了他。
他猛地將她再次壓回身下,吻住她紅腫唇瓣的動作帶著一絲狠戾,腰身一挺,以更加兇猛強勢的姿態(tài),開始了第三輪的征伐!
這一次,他將她翻轉(zhuǎn)過身,讓她跪趴在錦被之上,從后面進入她。這個姿勢讓他進入得極深,動作也愈發(fā)狂野粗暴,每一次撞擊都結(jié)實有力地拍打在她雪白的臀瓣上,發(fā)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清脆響聲。
“爺……輕點……啊……太深了……”蘇婉月起初還能發(fā)出誘人的shenyin,到后來只剩下破碎的嗚咽和求饒,身體如同狂風(fēng)暴雨中的小舟,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他近乎懲罰般的猛烈撻伐。
顧霆仿佛聽不見她的求饒,只是遵循著本能,在她身體里瘋狂地沖刺著,試圖用這最原始的方式,填滿那份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空虛和不安。燭光將兩人激烈交合的身影投在床幔上,扭曲而狂放。
直至夜深沉,蘇婉月幾乎要暈厥過去,顧霆才在一陣近乎暴戾的沖刺后,死死抵入最深處,喉間迸發(fā)出一聲壓抑已久的低吼,將又一波滾燙的精華盡數(shù)灌注于她體內(nèi)。
他終于停了下來,伏在她汗shi的脊背上,xiong膛劇烈起伏。
蘇婉月早已癱軟如泥,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
室內(nèi)一時間只剩下兩人粗重不均的喘息聲。濃郁的石楠花氣息與暖香、汗味交織在一起,彌漫著縱情過后的靡靡之氣。
顧霆緩緩?fù)顺觯硖稍谝慌?,望著帳頂繁?fù)的刺繡,眼神卻依舊有些空茫。身體得到了暫時的滿足,但心底那處莫名的缺口,卻仿佛并未被填滿。
蘇婉月強撐著最后一絲力氣,軟軟地偎依過來,指尖在他xiong口畫著圈,聲音沙啞媚人:“爺……這下……明日怕是真沒力氣洞房了……”
顧霆沒有回答,只是伸手將她攬入懷中,閉上了眼睛,聲音帶著一絲疲憊:“睡吧。”
紅燭燃盡,月光隱沒。
棲月閣內(nèi)終于歸于沉寂。然而,這一夜的瘋狂,卻似乎預(yù)示著某些東西,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悄然偏離了原有的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