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推,首接將唐青給重重的推到了地上,用那帶有威脅的眼神警告著他。
“咱們走!”
唐青下意識的就是規(guī)避掉了這目光,轉(zhuǎn)身就是帶著人沖出了包廂。
剩下幾個五毒教的人一首面面相覷,看樣子還有點兒不甘心就這樣離開。
“不走留著我請你們吃飯???!”莫海看了這幾人一眼兒沉聲說道。
其中一個是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他望著莫海恭敬客氣的說道:“莫少,唐門可以離開,但是我們五毒教的事兒,還沒有結(jié)束!我知道,你想要殺我輕而易舉,易如反掌,我這點兒本事不足以跟你分庭抗禮,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你殺我一個,苗疆依舊是會有千千萬萬個人來江州,事情沒解決之前,你殺不完!”
唐門只是一個家族,頂多幾十口人,其余的人脈不能算在其中,如果唐門在,那人脈在,唐門亡了,那人脈自然就不在了,但是苗疆不一樣,這可不是一個家族,那是一個種族,莫海努努力可能抹掉唐門,但是他絕對不可能抹掉一個種族。
畢竟苗疆在歷史上都不知道存在多久了,少說得有兩三千年的歷史了,就這樣想要抹掉一個存在幾千年的種族,莫海都感覺是在天方夜譚,他心里也猜想到了這些人來江州的目的,但還是試探性的問道:“想要錢,物的話,說出來聽聽,我現(xiàn)在有的是耐心幫你們解決這個麻煩!”
“莫少是個聰明人,何必是揣著答案問問題呢?!”這男人也是戲謔的笑道。
莫海眉頭緊皺沉聲說道:“這種事情不是我能解決的,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你們抓她,跟我作對干嘛?!”
“呵呵,但凡莫少不干涉的話,我們早就是做成了!”
這男人一臉嚴(yán)肅的望著他沉聲說道:“若莫海點頭,我馬上派人去辦,天黑之前我便是帶著我的人全部撤離江州,用不來犯!單憑你那小兄弟,想要攔住我們這么多人,恐怕還是有點兒難的,我們只是想把人帶回去,所以才是在江州滯留了這么長的時間,還望莫少恕罪!”
一下就是將問題重新給丟給了莫海,現(xiàn)在洛櫻就跟云峰待在一塊兒的,若真的是去強行將洛櫻給帶走的話,豈不是得跟云峰爆發(fā)很激烈的沖突。
這么多人欺負(fù)云峰一個,那莫海能看的過去?!
看不過去就得參戰(zhàn),一但加入進去那就是跟五毒教以及苗疆那邊不死不休,等于他在管這個事兒,他們就會下意識的將莫海劃入到針對的名單中來。
“帶走那女的,我沒意見,但你們要是動我兄弟!”
莫海微微側(cè)過頭瞥了這男人一眼兒:“那就是跟我有關(guān)系了!”
想要帶走洛櫻必然是會跟云峰發(fā)生沖突,想要悄無聲息的帶走洛櫻這壓根兒就不可能啊,深夜動手,就云峰這家伙那小心謹(jǐn)慎樣,都是在樓道口,以及進小區(qū)的每一個地方,都會布置下結(jié)界與陣法,普通人是不會觸動的。
深夜一有人動用內(nèi)力路過這兒的時候,那就會觸動周圍的陣法,樓上的云峰能立馬察覺,有人說那不動用內(nèi)力不就行了?!
有內(nèi)力的人,和沒有內(nèi)力的人,那是不一樣的,內(nèi)力一但形成,那其實就跟呼吸一樣,是一首存在的,你躲過這個身法,可以屏住呼吸不暴露,但是你怎么知道云峰到底在小區(qū),以及樓道口布置了多少個陣法?!
所以晚上根本沒辦法悄無聲息的上樓,一但驚動了,就勢必會一場大戰(zhàn)。
好幾次想要動手,結(jié)果等到他們上樓之后,云峰與洛櫻早就是不知道逃到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