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年中秋日,長公主將孩子托付太后,帶著幾位夫郎到江南游玩。
下個月臨產(chǎn)的影子躺在長公主身下捧著孕肚,擎天一柱被磨的水光油亮,長公主沉腰坐入,運轉(zhuǎn)自身內(nèi)力灌溉他腹中的胎兒。
盛國男人生育困難,孕后期需女子灌輸陰精,陰陽交合穩(wěn)固胎兒。
玉昔泠誕下孩子吃了不少苦頭,且不說先天體弱,用了不少天靈地寶才保住胎,胎兒大了,吸食母體精氣,特意請?zhí)t(yī)時時看顧。
孕期七個月,長公主在玉昔泠院中住下,本是傾國傾城的孕夫在長公主眼里依然美貌動人,周身氣質(zhì)比從前更柔和些。
孕夫多愁善感,憂心肌體浮腫會嚇到妻子,盡管泡了三個月藥浴,夜夜睡前敷香膏,圓鼓鼓的肚皮還是生出了些許淡青色紋路,男子懷孕雖為天道卻也艱辛。
他生下是他們第一個孩子,長公主會喜歡嗎,若是個女兒他也放心由公主去寵幸那些偏房,外面的花花草草膩了,公主自然會想他。
長公主不厭其煩地哄著,一邊揉著孕夫的腰,小心翼翼騎在他身上,嗓音清麗宛如夜鶯啼叫,她聽得口干舌燥,俯身捉了一只泌乳的奶兒吸進嘴里解渴。
這對雪乳比三年前大了幾番,軟綿綿,從松散的衣襟中跳出來,活脫脫像只白兔。
請教了哺育自己的乳郎,長公主在玉昔泠房里過夜的都要幫他通乳。
積攢了兩三天的乳兒已經(jīng)沉甸甸,這會摸上去,溫?zé)岬娜槿饨兴龕鄄会屖郑p輕揉搓一會,小孕夫便開始顫栗喘息,開過的奶孔緩緩溢出乳白液體,一股子奶香。
等到兩邊都通完第一遍,她迫不及待地含住那顆過于飽滿的紅果,一邊吸吮一邊揉捏乳根,孕夫叫喚得越發(fā)惹人憐愛,敏感的身子忍不住往她身上靠,shi嗒嗒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熱燙的唇舌叼起半個乳首,一卷,一嘬,溫涼的奶水不斷噴涌,長公主慢條斯理地吃著左邊,讓他自己托著另一邊玩。
不想,迸發(fā)的奶柱澆了她一臉,再看始作俑者羞紅的臉能滴血,“殿下,昔泠甘愿受罰?!?/p>
“受什么罰,你現(xiàn)在這身子經(jīng)得住折騰?”
她捏了捏小孕夫的臉,意猶未盡地舔唇,“手捧著,繼續(xù)喂?!?/p>
啃咬過的乳首十分鮮紅,牙印圈了周圍,通過乳的xiong脯看上去縮小了不少。
寬大的長袍下未著寸縷,紅粉的roubang翹首以待,玉昔泠仰躺在床上,扒開雙腿,底下鼓的像荔枝的孕囊,向她展示那道閉合的淺粉色肉縫。
男子的產(chǎn)道并不是天生就有,懷孕初期服用孕果,孕囊與后庭之間便會慢慢長出產(chǎn)道,經(jīng)歷分娩的男子都清楚,那條細(xì)小的產(chǎn)道實則是相連的皮膚裂開,初期劇痛無比,歷經(jīng)八個月生長發(fā)育形成真正的產(chǎn)道。
“疼嗎?”
那里放了一根玉勢,外邊的嫩肉緊緊堵著玉勢尾端,仔細(xì)看才能發(fā)現(xiàn)嫩紅的肉褶死死咬著一截白色。
玉昔泠搖頭,“起初很疼,后來習(xí)慣了。”
玉昔泠的產(chǎn)道比尋常孕夫窄小,男人生產(chǎn)多半是鬼門關(guān),于是第三個月便開始擴張產(chǎn)道,半個月一換的逐漸粗大的玉勢硬生生撐開那條針眼的細(xì)縫。
長公主原以為他生的嬌氣肯定吃不了這種苦,他竟然不聲不吭堅持了五個月,她下定決心不再讓他受罪。
玉昔泠分娩那日電閃雷鳴,突然起了滂沱大雨。
長公主在廊下,燈紅通明的產(chǎn)房,血腥氣一股一股往外涌,嘈雜的聲音和亂七八糟的動靜混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