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在廊下,燈紅通明的產(chǎn)房,血腥氣一股一股往外涌,嘈雜的聲音和亂七八糟的動靜混在一塊。
玉昔泠嘶啞的哭腔摻著噼里啪啦的雨聲一并砸在長公主心頭,縱橫沙場那么多年,她頭一回惶恐,清晰分辨出逐漸力竭的聲音,聽得心驚肉跳。
影子和盛傾都安慰她,她心里不安,抬腿踹門。
郎中,侍從,烏泱泱一片圍著那張白紗罩著的床。
對上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她先一步揮袖退開勸止的人,哪管吉利不吉利,握著冰涼的手腕,冷汗浸透的臉慘白得嚇人。
“拿參湯來!”
喂他喝下,緊緊扣住他的手指,“玉昔泠,我要你活著。”
活著撫養(yǎng)他們的孩子長大,白頭偕老。
她摸了摸哭花的臉,他點頭,咬著她的袖口,與此同時,渾厚的內力源源不斷輸送進他體內。
不知誰喊了一句,“快看,孩子的頭出來了!”
“生了生了!”
翌日,大晴。
兩月后。
玉昔泠正給襁褓里的嬰兒喂奶,孩子下嘴沒輕沒重,咬的出過幾次血,長公主心疼他特意在宮里尋了一個干凈的奶郎,初為人父自然不樂意,趁長公主不在府中偷偷喂奶。
終究紙包不住火。
“泠泠,你真不聽話!”
門開,一個身影閃到玉昔泠面前,兩顆溢奶的rutou已經(jīng)被啃的腫起來,還在冒血。
長公主把哇哇大哭的嬰兒從他手里抱走,對身后的乳郎道:“好生照顧?!?/p>
關了門,她不緩不慢地摟住氣上頭的青年,拿手帕擦了擦雪乳上的口水,就著微涼的茶水洗了下乳肉。
正要親上去,玉昔泠雙臂環(huán)xiong瞪她:“我原不知道殿下也是個孩子,竟然要與嬰兒搶奶水?!?/p>
長公主哼了一聲,摟著人坐在腿上,捏了捏他后腰的軟肉,然后扒了他褲裙去蹂躪豐滿的臀肉。
“是又如何。泠泠這一身細皮嫩肉是我養(yǎng)的,奶水自然也是我的,孩子咬你那么疼你倒忍著,我吃兩口你就不給了,這么多奶水全給孩子也喝不完。”
“泠泠有孩子就忘了我,為妻心寒。”
玉昔泠被這信口拈來的胡言亂語逗笑了,捧著rutou在她唇邊蹭了一下,“沒忘,吃罷,屆時吃飽喝足了可不要再心寒了?!?/p>
猛吸一口,奶水奔流進喉嚨,她咂嘴回味,“變甜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