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在不停滲血,混合著jingye弄得兩腿之間和漆黑的真皮座椅一片狼藉。作為武晶的剪刀也早就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噪子已經(jīng)沙啞,周身上下到處都是掙扎被鎮(zhèn)壓過程中用力抓出來的紅印子。他指甲娃里有血,那不是他的血,是他拼盡全力去抓對方臉上的傷口時摳到的。而結(jié)果,就是身體里更用力更殘暴的戳刺。遠(yuǎn)比第一回還要更疼,快感為零,股間的物件連半秒鐘都未曾勃起過,rutou則被惡意掐到紅腫。滿嘴,全是jingye的味道,那是那男人最后硬把他的嘴撐開強(qiáng)行射進(jìn)去的。他被嗆到氣管,差點直接死掉,可對方顯然不許他死得這么簡單,一個耳光過后,他被翻了個身,只等了幾秒鐘讓他劇烈咳嗽到吐出喉管里的穢物,便又被那根兇晶亳不留情貫穿了穴口。
到最后的最后,田鉞已經(jīng)記不得還有哪些細(xì)節(jié)了。
他只記得他好像是吐在后座上了,不只是對方的jingye,還有胃里的食物,嘔吐是本能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那是因為屈辱,因為痛苦,因為怕。
他怕自己真的會死。
逃跑的時候,腎上腺激素讓他覺得跑不成就死也沒什么大不了,可真的有種也許會死的預(yù)感時,求生欲又戰(zhàn)勝了一切,停留在所有腦神經(jīng)的最中央。只是,這種怕,同樣并未持續(xù)太久。他最終以失去意識得到了解脫。最后一刻他只記得身體有多疼,有多無力,至于逃跑,已經(jīng)半點也無力去想了。
啊……原來。
對自由的執(zhí)著會讓人暫時忘記恐懼,而對性命不保的恐懼,會讓人忘記何謂執(zhí)看,至于自由……有那么極短極短的幾個剎那,他曾想過,只要能活下來,自由,他也許是可以不要了的。
恍惚中,他睡死過去了幾次。
恍惚中,他似乎聽到了一些噪聲,感到了一些晃動。
仍舊是恍惚中,他慢慢睜開眼,好半天,才意識到自己又回到了地下室。
沒有穿衣服,他被扔在床墊上,床墊被扔在地上,地上一片空曠,放眼望去,能搬走的,都已經(jīng)搬走了,能清空的,也都已經(jīng)清空了。沙發(fā),床,電視,書本,衣服……全都沒了,整個地下一層,就只有那張床墊,和他。
不。
還有白未然。
在他旁邊,有一雙穿著锃亮的皮鞋的腳,往上看,是那個高大的男人,男人早就已經(jīng)重新收拾好自己,頭發(fā)齊整,衣著體面,就連臉上的傷,也已經(jīng)處理完畢,貼好了紗布。
田鉞想要翻身起來,但他做不到,他全身都在疼。
男人看著他,就像看看剛剛捉回來的獵物,思考著該如何處置。
片刻后,面無表情地蹲下身,白未然壓住驚恐中試圖努力躲閃的田鉞,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一管藥膏。
“再動一下,就把你賣到窯子里去?!钡统恋穆曇裟菢觽鬟_(dá)著威脅,男人說完,在總算是不敢,也沒力氣亂動了的囚犯安靜下來之后,打開藥膏的蓋子,把透明的膠狀藥物擠出來,涂抹在兩腿之間。
那里是干千凈凈還泛著清香的,顯然,又是在失去知覺后被洗過了。神志又略微清醒了一點,意識到自己頭發(fā)確實還有點潮shi的田鉞暗暗推算著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
“咝……”入口好疼,里面也好疼,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