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曉時點了點頭,重新將目光落到書上。她又不說話,恢復(fù)了當初和自己剛認識時的膽怯與沉靜。
這變化讓梁正年說不出來的迷惑:“你生我氣了么?”
“生什么氣?”
“我也不知道?!?/p>
肆曉時再次抬眼,和梁正年淡笑:“那就是沒有?!?/p>
她這樣說,他也不好追問。
但梁正年總覺得她哪里不對勁。
隔一天,yvan又給肆曉時發(fā)來信息,問她要不要一起去看藝術(shù)館限時舉辦的拿破侖個展。
肆曉時正想找個理由婉拒,就見梁正年飄過來。
她怔了怔,鬼使神差地答應(yīng)了。
臨出門時,梁正年才與她問:“去哪里???”
肆曉時坐在梳妝臺前梳著頭發(fā):“yvan說有一個展,我打算和他去看看,聽說很不錯。”
實際上,當聽說是“拿破侖展”時,肆曉時就有了退縮的打算。
聽說是yvan,梁正年忙追問:“在哪里?。俊?/p>
“九號線那邊……”肆曉時往一個方向指了指,又笑笑:“不過你應(yīng)該不清楚?!?/p>
“那今天幾點回來?”也許梁正年自己沒發(fā)現(xiàn),但此刻的他,像極了恐怕獨守空閨的家庭婦女。
“展會應(yīng)該不會很久,最晚六點也會回來的?!?/p>
梁正年不開心地應(yīng)了一聲,隨即透明隱去。
當天的展會果然很沒意思,肆曉時按時回來,結(jié)果到了家,剛將水果放下,又想起件事:“哎呀!”
太爺爺當時正抱著一袋肆曉時之前打開的玉米片,肥宅晚期般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