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從后視鏡里觀察我的臉色,良久,才開口說道:“想通了?”
我微微一愣,隨即點頭說道:“想通了,那是他們有錢人的游戲,我一個窮屌絲摻和進(jìn)去,就是炮灰?!?/p>
“夢姐,你說的對,人家一個耳環(huán)比我的命都值錢,我竟然還妄想跟人家平等對待,呵呵,所謂的幫忙,也就是個笑話?!?/p>
“我應(yīng)該聽你的勸告,其實我在他們的眼里,連個人都算不上,臨時利用的工具而已?!?/p>
許夢贊許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自己能悟到這一層,很聰明,屁股決定思維嗎,坐在什么位置,思考的就是什么東西。”
聽她這么說,我立刻就想到了她屁股上的天使紋身。
也不知道當(dāng)時的紋身師是男是女,如果是個男人,面對許夢這種禍水,能忍住不揩油么?
“不過,你也不要把冰玉想的那么壞,她那也就是臨時的想法,現(xiàn)在她也挺自責(zé)的?!?/p>
許夢美麗的眸子看著我,柔聲說道:“她讓我跟你說一聲,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她都會盡力滿足你的。”
“我沒什么需要,就想讓那個姓韓的富二代不要找上我。”
我踩油門的腳稍微用了點力氣,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不想回老家,就想在花城繼續(xù)做自己的事,她能做到這一點,我就心滿意足了。”
回到許夢家里,她去洗澡換衣服,我也把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
在院子里修剪著花花草草,心里對于薛冰玉的疙瘩,卻始終是很難解開。
“趙飛!趙飛!”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見了許夢在室內(nèi)的呼聲。
那聲音還夾雜著一絲痛苦,不似作假。
我也顧不得再矯情下去了,快步跑進(jìn)了客廳,就看到浴室的窗戶是開著的,里面還傳來了許夢若有若無的痛苦呻吟。
“夢姐!你怎么了?沒事吧?”
我急忙開口問道,有心從窗口瞄一眼,又擔(dān)心被她發(fā)現(xiàn),一時躊躇不前。
“我……我滑倒了,膝蓋摔破了?!?/p>
許夢有些吃力的說道:“我走不了路了,你進(jìn)來一下……把,把我扶到客廳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