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開女人的衣裙,玩味的挑起唇,“這是勾引我還是勾引其他人?喜歡我?你覺得我會信?”
似乎碰她像碰了什么臟污,厲燼后退,扯了幾張紙巾擦拭掌心。
霽月難堪地捂住裙子,目光聚焦在男人微垂的大茄子上,腦子懵了一瞬。
這也太他爹的大了吧。
這是人類能有的尺寸嗎?
最主要還是半軟的狀態(tài),要是火力全開,別說拔河,撬動地球她都信?。?/p>
戲已經(jīng)演到這份兒上了,怎么都沒法回頭了。
霽月咬牙:“這是我自己掐出來的。”
她淚眼朦朧,瞎話如同蝦滑,擠得無比順滑。
“再見到你我就知道了,我配不上你,溫學(xué)姐那樣矜貴的大人物才配入你的眼?!?/p>
她哽了一聲,喉間溢出嬌喘又死死壓了下去。
“可藥已經(jīng)吃了,我只能掐自己讓自己不要發(fā)騷?!?/p>
“對不起……”
厲燼定定看了她幾秒,將地上的浴巾遮回腰間,拉開房門時低聲囑咐了句:“等著,別自殘。”
霽月心尖微顫,輕輕點(diǎn)了下頭。
男人剛走,她高懸的心終于落回了xiong腔。
聽他放緩的語氣多半是信了。
若背后無人,他的警戒心多半會放低,但要想走進(jìn)他心里,還是會很難。
霽月痛苦地抓撓著頭發(fā)。
這還沒和溫婉寧爭搶,就已經(jīng)難上地獄了,等他真和溫婉寧好上,還能有她靠近的機(jī)會嗎?
必須拿下,哪怕……
她吃不下。
厲燼沒一會兒便拎著一桶冰塊回來,客房的浴室不算大,但該有的浴缸也不小。
蓄水聲不斷透過狹小的門道傳來,冰塊嘩啦啦倒進(jìn)缸底。
不出片刻,厲燼走出浴室,朝她偏了下下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