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閆舒桐的男人,就要有這份眼力見,知道什么該出手?!?/p>
那天,花車在高速上開到飛起。
幸好,周家早早就清空了車道,我們才沒有誤了吉時。
婚后三日回門時,幾位小姨還在。
她們拉著我一個個詢問,新郎腰板有多好?
想起那夜的瘋狂,我難得梗了一下。
只時很隱晦的答了一句。
「大叔戀什么的,果然弱爆了。」
幾位小姨差點笑彎了腰,周似躍知道我們聊天,早識趣地躲進爸爸的書房。
那天,我沒有看見沈婉也沒有看見顧西沉。
三姨告訴我,爸爸已經(jīng)將她踢出小姨團了。
「你媽去世早,你又沒個姐姐,你爸見她長得有幾分像你,才勉強認她,誰知這女人居然耍賤?」
「就是,我本來還好奇,她以前見顧西沉沒什么身價明明拒了他,怎么突然又和他攪合在一起?」
二姨端著水果,一下坐到我身旁。
四姨往嘴里丟了一個葡萄,腮幫子鼓鼓的,說話含糊不清。
「后來你爸查到,原來她是知道你喜歡顧西沉,故意給他下藥的?!?/p>
我無所謂的擺擺手。
隨他們吧,如今的她們對我來說只是翻過頁的老黃歷。
「不過,顧西沉被你老爸下放到非洲開拓市場了,沈婉原本不想去,但肚里揣著孩子,即便再不愿,也只能屁顛屁顛跟著?!?/p>
五姨放下手機也擠了過來,一起八卦。
「挺好的,如今再沒人打擾他們這對老情人,祝愿他們在非洲生根發(fā)芽?!?/p>
大廳里又傳出陣陣笑聲。
日光生暖,院里一大片玫瑰隨風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