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言的目光投向我,他突然上前,抓住了我的手腕,面帶哀求道:
“知夏,我們談談”
我甩開他,聲音冷得像冰:
“我們之間還有什么好談的?”
“你非要這樣嗎?”
林沐言的眼眶一紅。
“知夏,你忘了你說過只愛我一個人?你忘了念念出生時你說要給他完整的家?你現在跟這個男人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你都不要了嗎?”
“感情?”
我盯著他的眼睛。
“在你逼著我給周安安道歉不許我趕到念念身邊的時候,在你不顧念念安危,看著保安踹我膝蓋的時候,就沒了。”
林沐言的嘴唇動了動,我搶在他開口之前:
“還有,你跟周安安錄下性愛視頻,發(fā)給我宣誓主權,還在腰上紋了‘周安安的狗’,怎么?現在你這條臟狗不要你的主人了?”
周圍靜了片刻,然后發(fā)出了巨大的哄笑聲。
“天吶,林沐言私底下玩這么大?”
“太惡心了這兩個人!一個出軌,一個整容隆胸,真是絕配!”
林沐言豁然抬頭,氣勢洶洶地沖過去一把抓住周安安的長發(fā),
“賤人!是不是你錄的視頻?你為什么要發(fā)給知夏!”
周安安一邊尖叫,一邊反抗。
“是你林沐言上趕著來給我當狗的!怎么?被許知夏說了覺得臉上掛不住了?她說的對,你就是一條骯臟背主的狗!”
一旁的婆婆見不得兒子吃虧,沖上去與他們撕打成一片。
混亂中不知是誰先動了手,酒瓶“砰”地一聲碎在林沐言的手臂上。
林沐言凄厲地哀嚎了一聲,死死捂住自己的右臂,鮮紅的血小溪似的順著他的手臂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