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杜鵑“嘖”了一聲,笑著趕蒼蠅似得揮揮手。
“怎么了呢?”冷棲寒關上門說。
“有點兒冷,你還來不來我家???”舒雁抿著嘴,頭偏開了點問。
“不來吧,一直都出差,累得慌?!?/p>
舒雁拉了臉,之前冷棲寒說的話都是托詞,說什么來看他。
大概以為他會拒絕,哄他呢。
不過他沒說,只翻著眼睛說:“我準備睡覺呢,手冷?!?/p>
“生氣了?”
“沒?!彼苌裁礆?。
“生氣就說,要不我也不知道。”冷棲寒這么講。
舒雁沉吟片刻,想冷棲寒說的也不無道理,你看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能好好理解你,好好待你的呢。
“生氣?說不上生氣吧,就是有點失落,快一個月沒見你了,寒哥?!?/p>
“想我了?”
舒雁點頭。
兩個人羞羞澀澀地聊了一個多小時才掛了電話。
舒雁手露在外面確實冷,縮進被子,整個人就消失了。
這一夜,夢里都是寒哥。
悠閑地過了年初一,年初二范敏娘家一大家子又來了。
在院子里弄燒烤,舒作綸忙前忙后地招待,給人倒酒,夾菜。
舒雁看得眉心皺緊,算了吧,每個人都有自已快樂的方式。
拍了幾張烤肉照片丟給寒哥說:“來家里吃烤肉,新鮮的年豬,吃飯長大的年豬,肉賊香。”
冷:“有機會一定來?!?/p>
舒雁就笑,其實還是挺期待寒哥到的。
年初三范敏跟著他家人一起去上街,初四又回來在家里。
人多,小孩兒又吵,舒雁有點煩。
“小叔叔,給我點錢唄,我?guī)У艿苋ベI東西?!贝笾慌苓^來說。
舒雁從兜里掏出二十塊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