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離離大部分訂單都是跟‘雷得’合作,老板雷神之是她金主,二十歲跟到現(xiàn)在。”
邢離離跟著雷神之去了t省,因為正宮突然殺過去,她才去了舒雁學校做了臨時招聘。
“他們當然不會大張旗鼓地說自已是干嘛的……”冷棲寒耐心的講這么一段。
“聽說你虛開了不少發(fā)票。”冷棲寒補了句。
舒雁瞪大眼睛:“你們……”真是狼狽為奸。
“那你要怎么樣???”
“不怎么樣,你以為誰都跟動物一樣,只想上床?那是不自律,無法控制自已的人才會……愚蠢?!?/p>
“那你……”
冷棲寒原本不打算在這種氛圍下談,算了吧!
誰讓舒雁看著這么倒霉呢。
“正常相處就行,合適就繼續(xù)走下去,不合適再說,我還能吃了你?!?/p>
舒雁不太相信。
“別做業(yè)務口,聽我的!”冷棲寒拿了體檢單,開門拖著人出門。
護土遠遠看到動靜,疾步過來帶人去體檢。
舒雁像是置身牢籠,跟著護土,身后還有冷棲寒。
他抽空跟李經(jīng)理說了聲,下午請假。
李經(jīng)理也沒多問,回了個“恩?!?/p>
一頓操作下來,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
“您工作不忙嗎?”舒雁小心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冷棲寒不高興。
一句對不起差點脫口而出,舒雁也不高興,但是不能造次。
“我們公司有兩個規(guī)定,一是不準跟客戶有不正當關系,二是不準喝醉酒?!笔嫜阏f。
“為了規(guī)避責任,傻不拉幾,你以為真為你好?”
舒雁有些失落,他又說:“發(fā)票的事還是邢總幫忙處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