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天,艱澀道:“有認識的推薦?”
“我推給你,大學心理系碩土,挺厲害的?!?/p>
“靠譜嗎?”冷棲寒覺得搞心理的跟搞玄學的都有點類似。
特別是國內的心理咨詢,起步晚,很多人考個試就是咨詢師了。
“你要不信,帶他去國外也成,看你?!?/p>
冷棲寒點點頭說:“你跟嫂子……”
“我跟你嫂子挺好,下次來家里吃飯,帶你小男友來?!表n至陪著熬了大半晚上,下午還有手術呢。
“拜拜了您嘞?!崩錀鹕砣ゲ》?。
舒雁還在睡,小小的一只,白白的,冷棲寒捏著人臉小聲說:“小笨蛋,小懶蟲?!?/p>
說著干脆脫了鞋子,抱著人一塊睡去。
舒雁退了燒,睡了一覺起來,醫(yī)生進來檢查了后說沒大礙了,按時吃藥,忌口辛辣。
兩人中午一起回家,舒雁說:“那我下午還去公司?。窟€有我電梯卡不知道扔哪兒去了!”
“去什么去,江荻給你才多少工資,別去了,咱們回家休息,電梯卡不是有備用,用備用就行?!?/p>
舒雁歪沙發(fā)上不想動,一生病把胡思亂想的毛病都給減輕了,他說:“我還想睡覺?!?/p>
“我讓阿姨做了飯,吃了再睡?!?/p>
舒雁被迫起來,隨便吃了幾口雞肉蘑菇粥說:“我去躺著了?!?/p>
“也行,要餓了再起來吃,哎,吃藥?!?/p>
舒雁退回來,接了兩杯水,一顆一顆吞,看得冷棲寒心焦。
舒雁又去了次臥,冷棲寒看著舒雁背影一言不發(fā)。
他不死心地追過去問:“怎么睡這兒來了。”
“感冒了,不想傳染給你?!笔嫜銢]洗澡,覺得自已臟臟的,鼻子也不太通氣,難受,有個人在身邊他又怕影響別人睡覺。
“那人家只有一張床的怎么辦?”冷棲寒把自已也歪倒在床上。
“誰讓你家有兩呢?”舒雁說。
“還怪我呢,那我給這間封上?”
“不管了,我暈乎乎的,你快去忙吧,寒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