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訓(xùn)練負(fù)重幾十公斤,連續(xù)十幾個小時不間斷趕路?!卑瑴?zhǔn)說。
“我記得那時候你跟白哥背得最沉?!?/p>
“白豐年就不是人,誰能扛個二百斤跑飛快的?!卑瑴?zhǔn)最多也就到六十公斤。
冷棲寒就笑,說:“他確實不是人?!?/p>
舒雁跟在冷棲寒側(cè)后方聽得目瞪口呆。
過年的時候他們五六個男人摁的豬就二百斤,多費勁啊,天。
“輪胎訓(xùn)練也是,就他跑飛快,瘋了?!卑瑴?zhǔn)笑。
那時候冷棲寒才十九歲,跟去年的舒雁一個年紀(jì)。
恍然間已經(jīng)過去十一年了。
舒雁在他寒哥的幫助下,跟著到了山頂,三人從七點半出發(fā),耗時兩小時。
咳咳,要是寒哥跟艾準(zhǔn),估計咔咔兩小時已經(jīng)下山了。
補充了些水分和食物,三人坐在山頂眺望更遠處的雪山。
太陽升起,山體被染成金黃色,簡直太美了,就連懶散又時刻想妥協(xié)的舒雁都以為:不虛此行。
下山時候就容易了。
本來是容易的,但是對于舒雁就有些,怎么說呢。
“寒哥,我控制不住我腿?!?/p>
陡坡大一點兒的地方舒雁根本剎不住車,剎不住就算了,還兩股戰(zhàn)戰(zhàn),看得身后兩男人生怕下一秒他就得栽倒?jié)L下去。
“哎,停下?!?/p>
舒雁根本停不住,冷棲寒只好跟著快跑兩步揪住了他衣領(lǐng)。
“哎,這,你上來。”
冷棲寒又背他,舒雁死狗一樣趴在男人身上,整個人都在熱乎乎冒著氣兒。
喘了口說:“我唯一記得我爸背我的一次?!?/p>
在人家背上的舒雁又喘了口氣才接著道:“我小學(xué)三年級吧,生病了去街上打針,也不知道醫(yī)生扎到哪兒了,我走不了路?!?/p>
扎針的那條腿完全不受控制。","chapter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