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老板對他還算好吧,給機會,公司制度也沒讓員工去獻身,獻酒的。
他看不到邢離離的表情,正等得心里著急,老板溫聲道:“什么類型的聚會?”
舒雁微張這嘴,他不知道,他沒問!
邢離離在電話那頭了然道:“答應(yīng)他,到時候微微跟你一塊去。”
電話就這樣結(jié)束,反而弄得舒雁緊張,這么個安排是為何他也不懂,呆了幾分鐘,心想:“老板還是照顧他的!”
江荻在冷棲寒的房子里咀嚼著大蝦,喝著紅酒:“生瓜蛋子,我覺得小灰狗還沒省人事兒呢!”
冷棲寒全程看了他的表演,有被愉悅到,以前那些只要被領(lǐng)過來跟他見了面的男孩子們啊……
不用江荻開口,很主動地想方設(shè)法靠近他,他這里走不通的,直接啃江荻。
都是餓極了的狗,看得他厭惡又得意。
江荻說舒雁是不省事的小狗,這評價或許也對,剛出生的狗崽子,憑本能抵御危險……有吃的也不敢直接沖上來。
畢竟沒有體驗過人間美味,骨子里那點貪婪還沒被激發(fā)。
舒雁:[江助理,抱歉,我最近在倉庫學(xué)習(xí),信號太差,我微信回您吧,您說的宴會是啥類型的,需要我注意啥不?我可以帶我同事嗎?]
舒雁不想給江助理語音,發(fā)了文字過去,發(fā)完又去找向微微,跟他說詢價的進展,說了李經(jīng)理的拒絕。
向微微看到對方發(fā)的消息不禁皺眉,判定舒雁如今的狀態(tài)為:一問一答一做模式。
因為沒有經(jīng)驗,遇到問題的思考成斷崖式分層,別說讓他解決了。
能讓他執(zhí)行好每一個口令都為難。
李姐欺新也有!
老板只說讓她幫忙看看,也沒讓她帶新人的意思,再說舒雁還回去財務(wù)部,于是敷衍道:“那聽李姐的吧!”
前一刻還覺得向微微是好人的舒雁看到答案,當(dāng)頭一棒的感覺,又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他這會負氣地想:反正我又不做業(yè)務(wù),公司既然不重視,那就這樣吧!
時間來到禮拜五,舒雁下了班,跟邢主管打了招呼,搭車進城去了。
又是公交,又是地鐵的,花了差不多四個小時的時間才回到宿舍。
馬主管看到舒雁的那一刻,吃了一驚,不過沒有搭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