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雁也后悔呢,臊得他臉頰發(fā)燙。
他又驚詫于冷棲寒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
錯了,應(yīng)該是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難不成昨天他喝醉了,公司直接把人給冷棲寒送上門了。
“要哭?昨天要不是我過去,你這會該哭死在床上了?!崩錀畬?shí)在沒好氣。
舒雁從他口里拼湊了點(diǎn)事實(shí):昨天冷棲寒問他回家沒有,半天沒回復(fù),直接打了電話。
向薇薇接了以后說了情況,冷棲寒就把他整來這兒了。
不應(yīng)該把他弄回宿舍嗎?萬一……
舒雁后悔死了,在心里罵自已蠢,這不是給人趁人之危的機(jī)會嗎?
“杵那兒干什么,還不趕緊去洗洗。”
“我口渴……”舒雁抹了把眼睛。
“冰箱有水?!崩錀此椭^傻乎乎的樣子。
“喝溫水!”說著去廚房幫他倒了溫水,又加了點(diǎn)蜂蜜。
舒雁不敢看人,揪著衣擺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傻不傻呀!”冷棲寒無奈道。
酒病
舒雁找到了浴室,里面干凈亮堂,鼓搗了半天才摸索明白怎么用。
洗好了,又把內(nèi)褲洗了,穿著冷棲寒丟給他的睡衣。
褲子跟袖子挽起多長一節(jié),褲腰松垮垮的,他還給扎了啾啾。
人是清爽了,嘴里泛惡心,肚子還餓。
嘆了口氣,又躺下了,覺得床鋪都有股子味道。
以前聽別人說:喝多了害酒病,得好幾天。
舒雁想,他也害酒病了,難受得緊,又想同事怎么這樣,誰來接他都行?
可是要不是冷棲寒,說不定比這還慘烈呢。
想了一陣,卻睡不著了,拿了手機(jī),還有點(diǎn)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