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荻爽快應下。
舒雁掛了電話又去微信上對冷棲寒說了句:[一路順利。]
那句“等你回來”他嫌肉麻,只在心里又說了一遍。
周末不太愉快了,就他自已在家做飯吃,看電視,看看書。
苗以蘇問他要不要去打球?
聽說是高爾夫,舒雁拒絕了,他沒打過,冷棲寒不在,他去了應該會尷尬。
苗以蘇給他發(fā)了兩段視頻,一段是七團兒追蝴蝶,爬樹的視頻。
還有一段是七團兒撿球的視頻,舒雁看了好幾遍,高興得不行。
舒雁正樂呢,老板給他打了電話,笑容戛然而止,舒雁腦袋里想著可能找他的原因。
“喂,邢總?!笔嫜愠硕Y拜五的鍋,實在不知道邢離離找他干啥。
“周末干嘛呢,有沒有出去玩兒?”邢離離聲音聽起來挺高興。
舒雁結巴,每次面對別人突如其來的問題總是不知道說什么。
所以他一點都不會說謊,說實話都說不好的人,說謊更難了。
他有些緊張道:“邢,邢總,今天是有事要去公司嗎?”
對方一愣,突然笑道:“我可不是資本家呀,大禮拜的找員工回去工作?!?/p>
尋思著舒雁的個性,直接道:“晚上空不空,帶你家那位出來吃個飯。”
舒雁反應了幾秒“你家那位”,澀澀回答:“??!你說冷棲寒嗎?他出差了,得小半月呢?!?/p>
“去哪兒出差?”邢離離問。
舒雁差點脫口而出,不知道為什么不想讓別人知道,就說:“他也沒跟我說地方,就說可能得半個月一個月的?!?/p>
邢離離不疑有他,雷神之那個比男人也是,帶別的女人出去肯定不會告訴她的。
一般都是說個大概時間,邢離離雖然焦躁,也只能說:“這么不巧,想必你一個人過來也不自在,他回來的時候你告訴我一聲,我們在約?!?/p>
舒雁剛說:好的,人已經掛了電話。
舒雁給冷棲寒發(fā)消息:[邢離離剛給我電話,說帶你一起吃晚飯,我說你半月才回,沒說你去哪兒。]
冷棲寒那兒正好深夜,他跟薛寶寶和江戎在一塊兒喝酒商量事情,看到信息回說:[你老板即將面臨正宮行刑,金額不小,著急呢,別搭理他,自作自受。]
這話看得舒雁震驚不已,急急忙忙去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