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棲寒出去沒一會(huì),韓至就進(jìn)來了,對舒雁問詢了常規(guī)問題,笑著說:“養(yǎng)幾天就好了,可把那老小子著急壞了?!?/p>
舒雁有些不樂意聽別人說冷棲寒是老小子,看著胖胖的和藹醫(yī)生他氣弱道:“寒哥才三十一歲,不老的?!?/p>
韓至沒想到一句玩笑話還有人認(rèn)真反駁,驚訝了下笑了說:“是,正直壯年,那你好好休息,他去取餐,應(yīng)該很快回來了。”
“謝謝醫(yī)生。”舒雁那雙因?yàn)樯「铀敉舻难劬Ω诱腥恕?/p>
韓至心想,男人真夠膚淺,只要相貌出眾,別的什么學(xué)歷,性格,能力都是浮云。
冷棲寒拎著兩大口袋進(jìn)來,在病床上支起小桌,擺好說:“小米粥,白粥,炒鳳尾,小青菜,百合山藥,你都吃點(diǎn)兒?!?/p>
“一起吃?!笔嫜氵f了勺子給他。
舒雁眼里的男人一直是高大,隨性,風(fēng)流帥氣,今天男人看起來有些狼狽,卻更加接地氣。
支棱起來的頭發(fā),皺巴巴的襯衫,下巴淺淺一層青茬,不過還是很帥的。
“看什么?”冷棲寒注意到他的視線。
舒雁搖搖頭。
好吧,人好了,冷靜了,舒雁又是那個(gè)“我不知道”的舒雁。
“你是不是要出國啦?”舒雁吃到半飽不想動(dòng)了,人餓極了反而沒辦法一次吃太多。
“沒事,晚兩天去也可以。”
“不用呀,我感覺沒事了。”舒雁抬抬胳膊挺挺xiong。
“傻氣!真沒事,晚兩天吧,你這樣我也不放心走?!崩錀f。
“謝謝?!笔嫜阏f。
“我病了你也得守著我知道不,謝什么謝。”冷棲寒捏捏他腿。
“嗯,會(huì)的,嗯,呸呸呸,你才不會(huì)病呢,寒哥要好好的。”舒雁有點(diǎn)乏力。
“還要不要再吃點(diǎn)?”
“不想吃了,想睡覺?!?/p>
“等會(huì),吃了藥再睡?!崩錀鹕硎帐巴肟?。
男人做事一向麻利,快速收好,又去接了水過來。
“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