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以蘇吃得差不多在給兒子烤蘑菇和蔬菜。
又從沸騰的湯鍋里煮了些素菜給舒雁。
“謝謝蘇哥,我夠了?!?/p>
“你最近怎么樣?跟這個(gè)老男人感情都還好?”
舒雁臉紅了,當(dāng)面問呢,這怎么答。
“寒哥不老?!?/p>
苗以蘇樂得不行,他說:“男人這玩意兒,越老越有味道,成熟,包容性強(qiáng),還有錢,有什么不好?!?/p>
這么一說舒雁也笑了,白豐年看著比寒哥還魁梧些,人也更沉穩(wěn)。
“你跟……白哥都怎么相處?。俊笔嫜闳滩蛔⌒÷曉儐?。
看著別人的家庭,婚姻,愛情都很幸福的樣子。
“使喚他,依賴他,讓他覺得沒了他我不行得很?!泵缫蕴K說這話輕松得不行,沒有任何負(fù)擔(dān)。
“有困難讓他上,有福我來享,要鞭策他,讓他多掙錢,要不怎么養(yǎng)我跟兒子?!比绱死硭?dāng)然。
“身材要他保持好,發(fā)胖了我就去找別人,家務(wù)活兒他來干,我就是公主?!泵缫蕴K越說越樂。
“遛娃也得他遛,我就是閑散人間福富貴花?!?/p>
舒雁“嘎嘎”樂不停,真成一只鵝了。
聽起來很棒,可是舒雁不太敢呢,他蘇哥就是他蘇哥。
白山君在一旁舔著油手說:“爸爸,以后魚魚也是人間富貴花?!?/p>
“行,好樣的兒子,不愁找不到媳婦了?!泵缫蕴K拿了shi紙巾給他擦手。
白山君歪著腦袋一臉驕傲,他當(dāng)然不愁媳婦,他上一世就給自已找好了呢,瞧他能干的。
“可是爺爺為什么好幾個(gè)媳婦?”白山君問。
舒雁對(duì)這個(gè)問題,額,又好奇又八卦,白豐年他爹這……跟冷棲寒那個(gè)爹一樣?。?/p>
苗以蘇還沒回答,白山君說:“因?yàn)闋敔斢泻脦讉€(gè)唧唧嗎?”
舒雁忍不住了,笑得肩膀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