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行,倒是把自已賣得徹底,有困難為什么不跟我說?”
舒雁說不著,張堅是他什么人,一個宿舍五年,張堅已經很幫他了。
朋友之間也有個度,他爸那時候要好幾十萬,住院三個月,這跟誰說去。
如果冷棲寒不出現(xiàn),他也不會主動說。
“那時候事情突然,他又突然出現(xiàn)在醫(yī)院。”舒雁不想讓張堅生氣。
“他一個月給你多少錢?”張堅問。
舒雁抿著嘴唇,開口說:“一個月八千工資,年底獎金發(fā)了十萬?!?/p>
“草,也不是很值錢啊,舒雁,你可真行,叔叔他們知道嗎?你這樣?!?/p>
“我知道拿人錢不好,我以后會還的?!笔嫜氵@么說。
“拿什么還?身體?”張堅是真生氣。
沒想到老實巴交的舒雁出去打工,能把自已給交代出去了。
恰巧這時候舒雁的手機響了,舒雁也不敢接。
“接啊,誰???”張堅好兇。
“他……”
張堅一看還是微信視頻,搶過手機。
兩個男人在視頻里對視,張堅以為是個肥頭大耳,油膩中年男人,沒想到對方長這樣。
媽的,禍害臉!一時間都不知道怎么攻擊了。
冷棲寒剛回到酒店沒一會,算著時間,舒雁差不多到了干脆來個視頻,一看陌生小孩兒呢,警惕道:“你他媽誰啊,舒雁呢?”
“寒哥,我朋友張堅?!笔嫜闵熘∧X袋,只看到點額頭。
張堅突然開了車門,舒雁要追著去,車門被鎖死了。
他看到張堅好像挺氣憤的,不知道說些什么,看樣子挺激動,舒雁一顆心緊張得砰砰亂跳。
十多分鐘后張堅上車,把手機扔給了他,在看微信界面已經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