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晚上就別跟著一堆人睡一塊兒了,也別喝酒,我會打電話。”冷棲寒說。
“嗯,你這會幾點啊?”
“凌晨三點多?!?/p>
“啊,你怎么還沒睡,趕緊睡呀,白天還工作?!笔嫜阙s忙道。
一旁的張堅看得心煩,又開快了些。
“還知道我工作,也不主動關(guān)心我,有沒有良心,這里好冷,我一個人,吃飯也不習慣?!?/p>
舒雁聽著他好可憐的樣子,說:“請人自已做飯嘛,不吃好飯怎么行?!?/p>
管家?guī)е恍腥诉M屋,冷棲寒咳嗽了聲繼續(xù)道:“這里那兒去請,又不認識幾個人,行了,你多關(guān)心我?guī)拙鋺?yīng)該還能好受點兒?!?/p>
“好,我會的?!?/p>
“說想我,快點兒,我要開個會?!?/p>
舒雁怎么說得出口,張堅還在旁邊呢,他說:“我微信發(fā)你?!?/p>
掛了電話,舒雁臉熱熱的,他趕緊在手機上發(fā):“想你呀,寒哥,照顧好自已。”
“還有多久到哇?”舒雁主動找話。
張堅不說話,舒雁尷尬,把頭扭向窗外,景致快速后退,車輛疾馳而過。
半晌旁邊聲音響起:“你不是來過,又忘了?”
“有點忘了,不過看到那個大大的青花椒廣告牌有印象。”
“哎,你以后可怎么辦?”張堅說完又沉默了。
他管不了舒雁,也沒資格管,對面男人說:“跟舒雁會結(jié)婚,也會有孩子?!?/p>
舒雁這是被人睡了,以后還得給別的男人帶孩子!
張堅是男人,雖然還是個二十歲的男人,但是對于這種誓言多少還是知道真假。
倘如是金主,倒也沒有必要跟對方的朋友這么說話。
不過男人嘴里有幾句真話?今日愛得死去活來,明日見了另外一個,照樣可以山盟海誓。
舒雁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辦?他連現(xiàn)在的工作都做不好。
舒雁也不想陷入困頓,他在s市的時候狀態(tài)并不好,容易陷入自我否定的模式,那種感覺很糟糕。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舒雁說。